“是我吗?”裴闻炀的手狠狠掐住星楠的腰,炙热的呼吸散在脸侧,“当初在酒店里的人,是我对不对?”
像是在寻求什么肯定答案,裴闻炀更如同一个明知道答案却不允许0。1%误差的求证者。
只能是他。
否则他真的会想杀人。
星楠被这话问的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星楠立马就生气了。
这样的疑问在星楠这里绝对的踩雷,人鱼只会和自已的伴侣亲热,疑问就是不确定,不确定就是怀疑,怀疑就是不忠诚。
“你什么意思啊?”星楠仰头看着裴闻炀。
“你想和我吵架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不想和你说话。”
星楠推开裴闻炀冷着情绪一连说了四句,就要往旁边走开。
裴闻炀上前将星楠拉进怀里。
星楠推了推,“不要抱我。”
裴闻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调子轻缓让人安心,温柔的好似一汪湖水,“我不是在质问你,不要生气。”
“我只是害怕。”
裴闻炀感受着星楠在自已怀里的温度,“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当初在酒店的事情我想不起来,我都没办法原谅,那时候你所有的情绪害怕我都没办法感受到。”
“我觉得很愧疚。”裴闻炀试图去回忆,却只有大片大片的空白。
“也很后怕。”裴闻炀的呼吸落在星楠颈侧,“我不想做让你害怕的开始,可又没办法改变。”
“我想记得的,对不起,星楠。”
“我很想记得。”裴闻炀的声音低沉微哑。
星楠听着裴闻炀的话原本想将人推开,渐渐没动了。
他感受到了裴闻炀的在意。
星楠抬头看裴闻炀,一字一句告诉他,“裴闻炀,我只会和你做。”
“现在呢。”裴闻炀的手环住星楠的腰,眼底是不可抑制的欲望,他的手掌收紧,太多东西直达眼底,话语无尽占有暧昧,“我想要你。”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裴闻炀声音嘶哑落寞。
他不想等。
一分一秒都不想。
他想记得那份被遗忘的亲密。
在星楠身上印刻上属于裴闻炀一个人的标记。
更不想听那些可能不是他的话。
只能是他,也只会是他。
星楠觉得裴闻炀简直莫名其妙,一开始问的他生气,现在又来说这些,他的耳根子都烧红了。
星楠已经被抵到了门沿。
裴闻炀叫他,“宝宝。”
星楠凝望着裴闻炀,好一会儿,就在裴闻炀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
星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形包装纸放在裴闻炀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