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坚定如铁地说:“不,在朕心中,你无人可替。朕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你都是朕认定的唯一。朕不会放手,也不能放手。”
宪嫄哀求道:“陛下,求您了,放我走吧。”
“朕绝不放手。朕今日便要得到你。你是朕的女人,朕想怎样便怎样。”拓跋余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嘴唇迫不及待地便向宪嫄的脸颊凑去。
宪嫄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拓跋余那如钢铁般的束缚,口中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不要这样……”
然而,拓跋余对宪嫄的哀求置若罔闻,他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执念之中。双手更加用力地搂住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完全不顾宪嫄的感受和抗拒。
在这极度的惊吓之中,宪嫄眼前骤然一黑,身子像绵软的绸缎般瘫倒下去,整个人失去知觉,昏厥在了拓跋余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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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余刹那间呆住了,望着怀中昏迷的宪嫄,脸上的疯狂缓缓消散,转而被惊慌与懊悔占据。他轻轻地晃动着宪嫄,呼喊着她的名字:“爱妃,你怎么啦,你快醒醒……”
然而,宪嫄却如同沉睡在了一个无法唤醒的世界里,没有任何回应。
拓跋余心急如焚,他猛地回过神来,朝着殿外大声呼喊:“来人,快传御医!”
不一会儿,御医匆匆赶到。拓跋余急切说道:“谢太医,赶快给娘娘诊治,瞧瞧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昏厥?”
谢太医赶忙为宪嫄仔细诊断,随后回道:“回陛下,娘娘心脉受损严重,身体极度虚弱,并且有中毒的迹象。”
“中毒?”拓跋余回想了片刻,说道:“她曾被迫食用过噬心散。”
“怪不得娘娘不仅内力尽失,且只要情绪过激,便会引发昏厥。而且……”钟太医说着,略带犹豫地看了拓跋余一眼,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但说无妨!”拓跋余着急地吼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虑和不安。
谢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而且这毒已深入骨髓,侵蚀脏腑,老臣观娘娘的身体状况,就算日后悉心调养,恐怕……恐怕寿数也难以长久。”
拓跋余如遭雷击,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谢太医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老臣无能,实在是这噬心散太过阴毒,且娘娘中毒时日已久,治疗得又太迟了。”
拓跋余稍作镇定后,想着方才他与宪嫄拉扯时,感觉她毫无反抗之力,心中更是一紧,连忙问道:“可有解毒之法?”
“回陛下,娘娘如今的身体已无法承受猛药攻毒之法。只能以温和的药物慢慢调理。可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无法从根本上完全清除毒素。”
谢太医思索片刻后说道:“莲子百合羹有养心润肺、清心安神的作用,或许对缓解症状能有所帮助。且平日需让娘娘心情平和,莫受刺激,方可保无虞。”
“朕知道了,那她大概何时能苏醒?”
“依微臣判断,今夜能醒来已属万幸了。”
拓跋余思索片刻说道:谢太医,你再为娘娘把脉,看她是否有怀孕的症状,一定要仔仔细细地诊断清楚。若有任何不确定之处,定要反复斟酌,不可有丝毫马虎。
朕要确切地知道娘娘的身体状况,此事关系重大,你当尽心尽力,若有差池,朕定不轻饶。”
谢太医连忙跪地道:“陛下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仔细为娘娘诊断,绝不辜负陛下重托。”
谢太医伸出手指,搭在宪嫄的手腕上,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拓跋余则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自己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