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箭术倒还真不错,起码,失手射到人以前是真没有过,这头一次,就射到了一个重要人物了。
“谁让她头发金光闪闪呢,我以为是雄狮的长鬃呢。”我说:“怎么,你要兴师问罪啊?”
曼菲士居然脸一沉,似乎有默认的架式。
乖乖,不是吧。
虽然弟弟我没爱上你,可是你一见到命定天女这个XX河女儿就给我撂脸子,实在也不太给姐姐面子了!况且今天还是结婚的日子呢!
我心里有点犯嘀咕,曼菲士难道命中注定要被凯罗尔克的死死的吗?
刚才一直在不安的心倒是放回肚里去了,大多数时候,事情发生也就不会紧张了,反而是临发生之前,那种对未知的揣测和怀疑以及紧张和恐惧,那才是最让人疲累而难过的。
不过我理解归理解,当着这么多人我可不能忍气吞声。
“曼菲士,别说我只是失手,就是射死她了,难道你要因为这个和我争吵?”
要不说,姐姐的威严还是在的,我一板脸,曼菲士就有点泄气:“这个……”
“你别给我这个那个的。这是里是王家猎苑,她怎么溜进来的啊?被我当成狮子射,我有错吗?你倒不是去治治她擅闯的罪。”
“那个……”
这一刻曼菲士好象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做错事被我训的小孩子。
“好了,我知道你也是……”关心她三个字我咽下了:“为了今天的事情喜庆不想添麻烦招别扭,可是别扭自己找上来了咱们也没有办法。请医官给她好好医治,刚才我吩咐人去四周查探,把城防的也叫上了,上次我恍惚听说凯罗尔是被哪一国的奸细绑走的,现在突然出现这里一定有蹊跷,不得不防。”
“说的是。”曼菲士习惯的答应了一声,又惊怒交集的反问:“她被哪一国的奸细绑走的?她不是自己回了家?”眼看架式就要暴跳起来了。
得,我还以为他长进了稳重了呢,原来是没遇对人,万事都说的过去,唯独一遇到凯罗尔的事情就立刻象换了个人似的?这算什么?前世冤家?主角效应?至于她有没有回家?我苦笑,看样子,她的确是没有回家去兜那一圈儿,到比泰多去做客的可能性比较大,荷尔迪亚的确没有在这件事上撒谎。不过伊兹密这人绝对不是吃干饭的,而且他和凯罗尔八字严重不对,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如果不是凯罗尔毁他就是他害她,绝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
那这医官已经手脚利索的替凯罗尔拔了箭包扎了伤口,大概是因为太疼了,所以她发出细微的*声,眼皮动了一下,似乎要醒过来了。
我转过身:“她怎么样?”
医官说:“陛下,她没有大碍,休养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凯罗尔已经睁开了她的眼,蓝蓝的眼珠还是让四周的人有些瑟缩惊奇。她一抬头看到我和曼菲士并肩站在那里,忽然爆发出来的大嗓门让我意外之极,那声音又尖又急,嚷的话更叫我张口结舌。
“你们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