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凉薄,棱角分明的唇瓣噙着一抹嘲讽,“你现在有两种选择。要么找个男人解决内需,要么泡冰水,兴许能缓解。”
“冰水?”
慕浅眼眸微闪,似乎看见了一丝希冀。
便立马拿起床头桌上的电话,拨打给了前台,“你好,能……能帮我送一桶冰块吗?我……我在……507,麻烦你们快点……拜托了。”
“好的,请稍等。”
前台应了下了。
挂断电话,慕浅坐在地上,强忍着燥热感,尽量保持应有的清醒。
“墨总请你离开,这是……呼……”燥热不已的慕浅呼吸有些急促,“这是我的房间,请你离开……”
墨景琛站在一旁,见着她那一副模样,笑道:“待会儿前台送冰块,你觉得依着你的情况,能提着冰块去浴室?”
实则,墨景琛不愿意离开,生怕他离开之后,这个狡诈的女人就会给司靳言打电话。
到时候,如果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依着司靳言的性子,便真的会负责到底。
届时,想要分开两人便根本不可能。
慕浅坐在地上,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浴巾,泛着血丝的眼眸看了看墨景琛,欲言又止。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慕浅的呼吸声越发的急促,鼻息间止不住的低声嘤咛。
男人则好似帝王一般,双腿交叠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悠闲地把玩着手机,似乎在编辑着什么讯息。
砰啦——
突然,房间里响起了瓷器碎裂的响声。
思绪逐渐不清晰的慕浅觉得已经撑不住了,可服务员还没送冰块过来,她想也不想,直接砸碎了床头的一只白瓷杯,拿起一片白瓷碎片狠狠的划上了腿。
“嘶……“
慕浅疼的倒抽一口气,看着腿上一道伤口已经溢出了殷红鲜血,疼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着,思绪便也在一瞬间清晰了不少。
一旁坐着的墨景琛见此一幕心中惊诧,万万没想到慕浅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克制她自己清醒。
眉,不由自主的颦蹙而起,看着女人的眼神越发深邃,心中若有所思。
女人天生爱美,生怕自己身上有什么伤口和伤痕,可她竟然拿着白瓷割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