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寒初已经把眼泪笑出来了,捏捏小阿言的小脸蛋:
“干的漂亮,美美舅舅没有白疼你。”
“唉。”对于没事找茬的爹,宸月无奈地捂着额头。
她一边抱着弟弟,一边安抚夫君:“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夫君哥哥别生气。”
燕归把一只肉丸夹进她碗里:“夫君不气。”
“那就好,孩子还是要慢慢教,慢慢教。”
她揉揉弟弟的小脸,谆谆教导:“我是谁呀?”
“姐姐。”
“姐姐的夫君呢?”
“姐夫夫。”
成功,宸月的大眼睛一弯,然后指着燕归问孩子:“所以,这是谁呀?”
小阿言咬了咬手指,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
宸月:“……”
燕归:“……”
那边,凤寒初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还不忘伸着手:“来来来,阿言到美美舅舅这里。”
“舅舅——”
两个字说的既清楚又响亮。
宸月实在没忍住,凑到燕归身边:“夫君君,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惹到阿言了?”
燕归无奈地摇头,点点她的小鼻子:“夫君也没见过他几回。”
“大约还是去年大婚的时候,他父母带他去了一趟帝尊宫,后来再来不是你陪着玩?”
宸月想起来了。
上次玄宁和长凌君闹脾气离家出走,带着孩子去帝尊宫住了两天。
后来又实在舍不得长凌君,半夜溜回了齐国,结果把阿言给丢在了金波小筑。
过了半个月才发现少了个儿子,夫妻二人才给孩子领回去的。
那半个月,燕归就和阿言结下了深厚的“梁子”。
阳数日,燕归上朝,下朝回来就看见阿言窝在宸月怀里,要不就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她。
阴数日,宸月上朝,小阿言不愿意和燕归躺在一个被窝里,精神抖擞地跟着宸月一块起。
结局是,一整天困得不行,还是窝在宸月的怀里。
一大一小为了抢宸月的宠爱,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
这样勾心斗角的日子足足过了十几天,以长凌君把鬼哭狼嚎的儿子抱走才结束。
不过,阿言和燕归的“斗争”并没有结束,现在看来,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