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陛下,好身手!
燕归:“……”
糖糖又呜咽上了:“世人都说有薄情郎,为什么做哥哥的也是如此负心,呜呜呜……”
众人:“……”
要是不知道内情,都被陛下和萧少主惊天动地的情意感动的涕泪横流。
燕归显然是不想当牛做马,很用力地甩手臂,要把手臂上的小猴子甩到一边去。
但是糖糖岂能让他得逞,哇的一声哭出来:
“哥哥,你不想做牛马就不做,我也没有逼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呜呜……”
哭得那叫一个天地动容,男默女泪。
虽然燕归是个活死人,但是显然被她这一顿操作打蒙了,都忘了把她甩下去,直愣愣地看着她。
好像在说,是有这么回事吗?
糖糖一边呜呜一边点头如啄米:“虽然哥哥不记得我,但是哥哥永远在我心里。”
燕归:“……”
他保持着举着小姑娘的姿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说时迟那时快,糖糖直接把掌心里酝酿多时的法阵敲在了他脑袋上:“倒。”
燕归都没来得及抬头,膝盖一弯,人直挺挺地摔趴了下去。
糖糖趁机从他的手臂上跳了下来,小手薄情地一挥:“抬走!”
禁军这才反应过来:“是。”
一拨人把燕归小心翼翼抬了下去,剩下的不由分说,直接包围了活死人一顿猛攻。
糖糖拍拍小袍子,背着小手看了会热闹,直到活死人彻底被消灭,这才大踏步走回书房:“嘁!”
吓得瑟瑟发抖的大臣这下终于能扬眉吐气了,各个上前溜须拍马:
“陛下英明,陛下解救臣等于危难之中,臣等惶恐!”
糖糖撇撇嘴:“知道惶恐还在这里堵着,活死人灭了,外面不还有其他危险?百姓不要了,十二州不管了?”
“是是是。”
众臣纷纷夺门而出。
行宫里一瞬安静下来,不知道海上哪处响起了“青云火龙”炮声,一阵接着一阵,行宫的地面都在颤动。
前方的战报流水一样的送过来,糖糖和身边的几位将军分看过:
“势头很猛,后劲不足,倒像是故意来探路的。”
白袍的平阳君说:“女帝此话说的不假,当年母后神识被夺,本君和活死人交过手,个个凶猛无比,不过——”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又说:“如果只是试探,派出萧少主又是什么原因呢?”
这话一出,众人也都陷入了沉思,谁不知道萧燕归和帝尊的纠葛?
拿住了萧燕归就等于拿住了帝尊的命脉,谁看他不顺眼手起那个刀落,帝尊在帝尊宫直接就完了。
平阳君说:“帝尊不会做这么蠢的事,难道他身上的毒蛊已经解除了吗?”
糖糖摇头:“朕这里并没有得到这个消息,朕觉得帝尊的毒蛊要是解了,只怕他会直接杀了萧燕归,根本不用别人动手。”
“那这就怪了,哪有在双方开战之初就打出一张王牌,帝尊这又是什么打法?”
他身边的沐北将军摇着羽扇说:“难道这又是帝尊的什么阴谋诡计?用萧少主来诱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