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属下看着明小姐亲自写的,然后放进了袖子里,一路带了回来。”
团子把信折好,放回信封里:“呐,你拿出来过吗?或是有什么人碰到了你的袖袖?”
千双坚定地摇头:“绝无可能,属下一路策马,哦,倒是在将军府门前绕了路,便没再碰到过什么。”
“嗯嗯,糖糖知道啦。”
千双有点不安,早上谢家出了问题,这明家不会也有什么吧:“殿下,到底是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啦,千双姐姐辛苦了,坐下吃饭饭叭。”
她不想再提,谁问也不说,好像那些问题不是她问的一样,后来连燕归旁敲侧击也没打听出来。
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千双这么想着,第二天送团子去稚学的时候看她和平时一样,心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反正稚学里有鱼姬唐姣守着,再不济还有那从死士营里出来的萧少主,团子的安全是有保证的。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团子溜号了。
光天化日从学馆跑掉了,留了封信说是见一个人,也没说是谁,谁也没看见怎么出去的。
再这么一找,燕归也不见了。
团子是趁着荀夫子喝倒了之后,让小红红的朋友们悄悄把她偷出去的,然后顺着上次堵小金球的路,到了那个狗洞附近。
其实她昨晚看到信的时候,就知道把雾词姐姐的信掉包的人是谁了。
她仰着小脑袋看着墙头上的红袍使:“坏蛋红袍,糖糖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红袍使笑得可开心了:“假聪明哦,你要是真乖,你的好朋友的娘亲就不会死哦,是你杀了她。”
团子紧紧握住了拳头:“不是糖糖,糖糖没有杀人。”
“你虽然没有亲自动手,她却是因你而死。黑袍国师告诉过你什么,你听了吗?”
红袍使从墙头上飘下来:“你不听话一次,我们就杀一个人,这次是谢惊云的娘,下一次是谁好呢,明安将军行不行?”
团子的眼睛都要喷火了:“你敢!”
“还就真敢了,不过还是好心劝你,不要对我动手哦。”
红袍使看着她泛红的眼睛,狠狠的说:“你碰掉我一根头发,我就把明安烤了!伤了我一块皮肉,我就砍断玄老将军的双手。”
“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还去把你姑姑和她肚子里没出事的孩子一块砍死!”
团子气得都要哭了,可是不行,绝不能在坏人面前示弱。
她紧紧地咬住小牙齿,抽了几口气:“你,到底想让糖糖做什么?”
“很简单,把这个药丸给十九殿下服下去。”
红袍使取出一个黑乎乎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花生一样大的药,还充满异香:
“就是它哦,十天一颗,吃完了,下次再给你。”
团子对准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你做梦,糖糖是不会害燕归哥哥的!”
红袍使好像根本不怕疼,随便她咬,而且冷冰冰地说:“不听话的下场,又忘记了?”
“还是说朋友爹娘的死活你根本不在乎,那么你四位爹爹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