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云一个飞扑,抱了闺女就走,闺女手里还执着地拎着那条裤衩。
“……”
他抢过来,团吧团吧扔掉,揪揪她的小耳朵:
“爹爹以前跟你讲过的话,都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小团团撅着小嘴巴,揉揉耳朵:“有钱爹爹说了好多的哇,到底是哪一句噻?”
苏轻云:“……任何哥哥都不许靠近。”
小团团耷拉下小脑袋,苦恼地问:
“燕归哥哥救了糖糖的命哇,糖糖也不可以靠近嘛?”
苏轻云终于感受大玄墨动不动黑脸的快乐了:“不可以。”
“偷偷的也不可以嘛?”
“不可以,扒衣服更不可以。”
小团子蹭啊蹭啊,蹭到了他腿边,揪揪他的大袖子:
“有钱爹爹,糖糖只是不想让燕归哥哥受凉,你不要生糖糖的气哇。”
公子云顿时像缴械投降:“爹爹没有……不生气。”
“嘻。”
小团子就捡自己爱听的听,爹爹没有阿巴阿巴生气,她的小脑袋在苏轻云的大袖子上拱:
“下次糖糖再见燕归哥哥,就拉着爹爹一起,这样好不好哇?”
“尚可。”
很快,公子云就被自己的话打脸了。
换好衣服的小兔崽子已经醒了,虚弱地靠在床头,发髻散乱着,小脸苍白,楚楚可怜。
小团子一见到他这个样子,都找不到北了,撒腿就冲了过去:“燕归哥哥——”
手心一瞬空荡荡的公子云:“……”
啊呸!
小团子扑到小床边,抬起爪爪摸摸燕归的小手小脸,最后还蹬掉小绣鞋,把小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燕归哥哥还在发烫哇。”
公子云:“……”
身后赶来的其他爹,胸口仿佛中了一箭:“你怎么教闺女的?男女授受不清,懂?”
公子云:“……”
你们懂,你们上!
步辰最先走过来,摸到团子的小揪揪,往下一顺,拎着闺女塞进小椅子里:
“你坐好,治病有爹爹。”
一针下去,“啊——”
燕归凄惨的一声,把整个团从椅子里惊得弹到了床边:“肿么啦,燕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