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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宛。
姜悦溪下车,来到了时随的房间,却发现他躺在床上,身边的医生正在给他注射药物,他的手臂上缠了厚厚的纱布,脸色惨白。
叶璃低声对姜悦溪说:“谢宴臣太坏了,他竟然连和时修齐也就是时少的堂弟,一起做局赴宴,约时少去无人问津的死胡同,要不是当时我们走得快,早就被他们的车压得千苍百孔了!”
是谢宴臣,竟然跟时修齐联和,太过份了!
可这人还是时家的接班人,时少,若谢宴臣知道她和薄景明在一起了,那他岂不是非常的危险?
时随看见了姜悦溪,目光暗敛,他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
姜悦溪却慢慢地走了过去,轻声问:“时少,你,你怎么样?受得很重吗?”
他似乎全身一颤,嘴角扬起丝丝苦笑。
时随朝她招了招手,姜悦溪却感觉他的目光都温柔了些,竟还有种,以前的时随回来了的错觉。
“过来。”
姜悦溪走到他身边。
沉默了好一会儿,时随似乎将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最后还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知道回来了?玩够了?”
“嗯,我只是不想做笼中鸟。”出院前,时随为了她回南宛的事,跟她大吵了一架,不过,也只换来了姜悦溪二天的自已。
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回到南宛。
时随轻笑:“什么笼中鸟?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进南宛都进不去么,你这丫……真是深在福中不知福。”
姜悦溪默默的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抿了抿唇。
“坐下陪陪我!”
她乖乖的坐下。
彼此都沉黑了良久,姜悦溪又问:“是谢宴臣?”
时随挣开眼,扫了她一眼,说:“你不会心疼了?还是你对你那个前夫还留有情意啊。”
“时少,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谢宴臣我和他早就一别二宽了。”姜悦溪辩解道。
“嗯。”时随应了一声,道:“谢宴臣那个人不值得你为他伤神,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意思?”姜悦溪听得一头雾水。
时随却冷笑道:“他伤我一分,我必让他承受五分的痛!他还以为我时随,是好惹的呢!”
叶璃恬巧这时端来了一杯水,说:“医院那边说,谢宴臣下辈子怕是要在轮椅上过了。”
轮椅?!
姜悦溪惊愕!
他们是有富同享,有难同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