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
其他几个兄弟都满眼的吃惊和惊惧。
“怎么样?”
王小青问。
正常的询问,自己的钢针没出错。
再怎么说也是拿了那么多年,自己要是出错,都不配说自己是杨教授的关门弟子。
丢人啊。
“很好,现在不怎么疼了!妈呀,大夫,你真厉害,我的胸口的伤口,你居然都缝上了,现在一点都不那么疼了。哎哟,您别拿手指头戳啊,这么戳,谁能不疼啊?”
死鱼刚说了想法,被王小青一只手給戳出眼泪来了。
“疼就对了,不疼那才是出问题了,老老实实躺着去吧!你的小命姐姐包了。”
王小青不正经的又戳了一下。
疼得死鱼龇牙咧嘴。
孟渊惊喜。
活着?
活着!
自己想错了。
人家就是医者。
是很厉害的医者。
可以起死回生的医者。
大概宫里的御医也比不上的大医者。
王小青拿着工具,直奔下一个伤者。
“该你了,忍着疼!”
拿着镊子开始清创。
“大夫!大夫!也给我扎一针,扎一针吧!哎哟,疼死我了。”
孟渊躺在那里都没脸看了,那还是自己兄弟吗?出门儿以后别说是他的兵。
说出去都丢人。
古人人家都能刮骨疗伤呢,他这挨两针算什么呀!
在那里鬼哭狼嚎的听着自己还以为要死了。
王小青摇摇头,正色道,“这位小哥,你这伤真不用挨一针。你是所有人里伤最轻的,你看看都是皮外伤,我给你缝两针的事情。不像是他们还得把那个割出来的伤口再嚯嚯开,还要把那些受伤撕裂的部分一点儿一点儿缝合。还要剪开去除伤口和你这个不是一码事儿,你这个真没必要挨一针。
很快的,忍忍吧,刚才你家当头的那可是很能忍的,你也忍忍。”
她是真的认为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