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一辆停在旁边的库里南大剌剌地开到他们面前停下。
后排的车窗落下,露出一张少女的脸,冲许恩棠笑了笑。
“棠棠姐姐吧?”
许恩棠顿了一下,试探问:“周乐迎?”
周乐迎笑了笑,“是我。”
差不多的时间,副驾的车窗也降了下来,露出主驾上的谈霁礼,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正看着她。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外套,与车内饰的颜色一致,在车里有种与周围都隔了一层的矜贵感。
许恩棠对陆襟和何嘉煜说:“我走了。”
何嘉煜挥手:“再见啊许妹妹。”
周乐迎:“棠棠姐姐,你坐前面吧。”
许恩棠打开副驾的车门,正要上去,身后传来陆襟散漫的声音:
“许恩棠。”
“复园结樱桃了,老太太说留着等你去吃。”
接着,车里的谈霁礼眉眼轻轻抬了下,慢悠悠地说:“九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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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里南驶离。
何嘉煜看向陆襟,意味深长地问:“阿襟,真是老太太等许妹妹去吃樱桃啊。”
陆襟收回望着库里南的目光,挑了挑眉,“不然呢?”
何嘉煜:“当然当然。”
您陆大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何嘉煜正要问陆襟接下来去哪儿,几个人说着话从里面走出来。
“陆家的那个私生子怎么和梁沼混一起了?”
“对啊,梁沼去年才被陆襟开瓢嘛。”
“开瓢?为什么开瓢?”
“你居然不知道?因为梁沼嘴的赵漫诗啊。陆襟那一下挺狠的。”
“那就不奇怪了。梁沼拿陆襟没办法,就恶心陆襟呗——”
出来看见站在外面的陆襟,几人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吓得脸色都变了变。
他们跟陆襟、何嘉煜打招呼。
何嘉煜:“没事干了是吧?”
“没有没有。”
何嘉煜:“还不走?”
几人飞快地离开。
何嘉煜:“这些人就是太闲了。”
陆襟皱着眉,“我什么时候为赵漫诗打梁沼了?”
何嘉煜:“对啊,明明是梁沼先伤了时瑀,时瑀缝了三针。”
他又说:“应该是因为源头是漫诗吧。梁沼和时瑀是因为漫诗起的冲突。”
传着传着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