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放弃挣扎,趴在桌上哭起来,身子一抽一抽的,真是赵天明见犹怜。
“什么不吉利”
赵天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迷信思想害死人哪。”
“赵天明老公出事之后,婆婆就说是赵天明害的,说赵天明克夫,呜呜,还四处宣扬,村里好多人看赵天明的眼神都很嫌弃呜呜。”
秦茹越哭越伤心,赵天明赶紧趴在她身后,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安慰道:“这又不是你的错,长不长毛跟克不克夫有啥关系他们就是一群封建迷信的老农思想,你想长毛,人家好多人都巴不得不长呢,还有人专门刮掉。”
“马哥,你,你不嫌晦气吗”
秦茹梨花带雨地扭头看着赵天明。
赵天明笑着点了点头,伸头吻住她嫩滑的嘴唇,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两个山峰抓在手中。
“唔。”
秦茹被赵天明这深情的一吻憋地喘不过气来,俏脸通红。
赵天明的嘴唇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和曲线优美的脊背一路吻了下去,她的娇躯一阵阵颤栗不止,显然极为享受。渐渐的,赵天明的嘴唇到达她的尾椎骨,伸出舌头由吻变成舔,继续向下滑动。
轻轻扫过她那紧皱的菊花,她浑身一抖,舒爽地娇吟一声,伸手过来往下按赵天明脑袋,不让赵天明碰那里,从她手中的力道和行为来看,虽然非常享受,但对赵天明舔菊极为抗拒。
赵天明没过多的纠缠,免得让她难为情,把头一压,整个面部贴到她的臀下,一股微酸的女性荷尔蒙的气息传来,赵天明的大脑顿时有些晕眩。
赵天明伸出舌头沿着她那光滑的花瓣舔上去,扫过她那发硬的豆芽,她的身子一颤,鼻间不由得哼哼唧唧起来,一股暖流从香泉中流了出来,煳得赵天明满脸都是。
一番舔弄之后,秦茹已经完全失去力气,两腿都有些站不住,赵天明见时机已经成熟,站起身来扶着赵天明那硬邦邦的凶器抵在她的香泉口,身子稍稍向前用力,枪头便慢慢从她那肥美的鲍鱼口里挤进去。
随着枪头的强行介入,秦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扬的娇吟之声,似享受似痛苦。
整个枪头已经完全被她的香泉包裹住,暖洋洋的感觉异常舒适,赵天明挺着身子继续向前用力,就觉得有些吃力,她的香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进。
一是因为赵天明的凶器确实比较粗大,二是可能因为她和他老公做的次数少,下面依然紧俏如处。
赵天明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把枪头向外拔出大半,然后咬紧牙关猛地向前一顶,枪头带着赵天明的决心破关而入,使劲挤开那凹凸不平的褶皱嫩肉,进入桃源深处。
“啊,好痛。”
秦茹被赵天明插地痛叫一声,伸手推赵天明大腿,赵天明赶紧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背上,一边亲吻她修长的脖颈一边探手下去抚摸她的花蒂。
很快,秦茹的花蒂变得硬许多,香泉收缩几下,一股花汁把香泉滋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