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给儿子抓抓药才行。
袁昊风、慕容珠:!
四目相对,唇对唇。
两人耳朵都红了。
慕容珠也就嘴上说说,可真亲的时候,却害羞了。
手欲推开袁昊风,可这一回,袁昊风却不放开人了。
袁昊风捧着慕容珠的脸,笨拙亲起来。
半炷香过去了,一炷香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
两人也觉察出了不对劲。
慕容珠唇色渐渐恢复血色,也不似之前的苍白。
身上力气也慢慢恢复,甚至还能走能跳。
若不是拉扯到伤口,慕容珠都还能耍一套拳。
“大夫!”
袁昊风不敢开心太早,怕慕容珠这是回光返照。
“嗯,慕容郡主身上的毒性已经过了。”
“这段时日仔细着伤口,不要碰水感染。”
还是那个老大夫。
一把脉,便知了底。
“大夫,你的意思,珠儿没事了?”
袁昊风声音都有些颤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慕容郡主本就无事,那毒至多半个时辰就解开了。”
“老夫再给郡主开些药,让伤口尽快愈合。”
老大夫笑意盈盈抚着胡子,写下药方。
待老大夫离开,袁昊风和慕容珠再次四目相对。
袁昊风想起之前亲慕容珠的情形。
耳朵一烫,不敢去看人。
刚跟其他大夫探讨完儿子脑袋的桑枝:……
完了。
果然是当初生儿子的时候难产,在她肚子里憋太久了。
瞧瞧这害羞的小媳妇模样。
唉。
她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小孙孙啊?
棠梨宫。
袁允棠躺在床榻上,不想动弹。
景容帝连着十多天都歇在棠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