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手,待会儿可是要打在他皮糙肉厚的脸上。
把夫人的手弄疼了怎么办?
“知道你心疼我,但棠儿的事要紧。”
“快去,不然那些人怕是要跑了。”
桑枝很是无奈。
揉了揉夫君的耳朵,叮嘱着人。
被夫人安抚,袁奕山神采奕奕出门。
若是有尾巴,袁奕山定能把尾巴摇得虎虎生风。
“阿山,还是你够意思,有好酒没忘记我。”
工部尚书李清泉,是偷偷从府中出来的。
夫人不许喝酒。
但袁奕山说寻得几坛几十年好酒,酒虫一上来,就赶不走了。
随意编了个谎出府,李尚书还让车夫绕了路,才赶来这醉翁居。
袁奕山压低声音。
神神秘秘。
“这是昊风从南诏带回来的好酒,再不喝,都被我夫人拿来烧菜了。”
袁奕山脸不红心不跳。
没办法。
他也不想逮着李尚书这只羊薅的。
毕竟儿子前几日,才薅了一回。
但谁让李尚书这个工具人好用呢?
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为人也正直。
有些事,让李尚书在陛下面前开口,比他自己开口效果要好多了。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李尚书了。
他好歹也请人喝酒了不是。
“哈哈哈,好酒!”
李尚书不疑有他。
闻到酒香就一饮而尽。
“今日你我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袁奕山满满当当给李尚书倒酒。
自己时不时喝上几口。
小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