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牧晚清,睫毛也抖了抖。
袁允棠憋笑憋得辛苦。
“太医到了,你们快让开。”
“要是再晚点,你们小姐手上的伤口都要愈合了。”
袁允棠捂着肚子,憋笑差点没憋岔气。
两个丫鬟齐齐低着头,不敢跟袁允棠对视。
景容帝眉心散发着愉悦气息,刮了刮袁允棠的手心。
“调皮。”
牧晚清在马背上的小动作,瞒不了他的眼睛。
那根在太阳下泛光的银针,分明才是罪魁祸首。
他御驾亲征时上战场,目睹了太多的坠马惨样。
马儿真正发狂失控,人从马上摔下来,绝对不会只是手臂擦伤这么简单。
脸、手心、背……无一能幸免。
牧晚清对自己不够狠,不敢弄伤脸。
所以特意寻了个不会伤到脸的姿势坠马。
他的眼就是尺!
牧家的女儿,就没有单纯的。
哪里像他的棠儿。
光明正大的争宠,毫不扭捏。
也不会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陷害人。
他的棠儿,才是最好的!
“清儿!”
许久不出宫门的西太后,担忧的声音在袁允棠身后响起。
匆匆越过袁允棠,西太后巍巍颤颤蹲下来。
看着受伤的侄女,眼神凌厉。
“皇帝,清儿为何会受伤?”
“太医怎么说?”
西太后气势骇人。
质问着景容帝。
仿佛景容帝做了什么对不起牧晚清的事一样。
“牧母后安心,太医说周小姐只是受到惊吓,昏了过去。”
“些许擦伤,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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