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打呀,
靠什么打呀?
亲王爷,
这是我与先前陛下说的原话,咱们现在就算是捂着耳朵,遮着眼睛,就闷着头,撅着屁股,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不问,反而是最好的,真的。
多看,多想,难免就起心思,起心思,就手痒,手痒,就犯错。
人家在山上,看得真切;
咱们在山下,一片片的遮挡,就真以为,看的是真的么?
打仗,凤巢内卫很有用,是的,真的很有用,乾人的银甲卫,也是不俗,这么多年来,也就燕人的密谍司,总是差点意思。
可偏偏,战场上,就是扳不倒他燕人。”
谢玉安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角起的小泡;
咂咂嘴,
继续道;
“不出意外,燕国朝廷,最起码会派出近二十万正兵,前往晋东帮忙,像第一次燕楚国战时支持靖南王那般来支持这位摄政王。
凤巢内卫的消息说,这支大军,现在在卸甲归田,抢收。
我有种预感,
这支正军,可能就是接下来这场战事的关键所在。
他们到底是在用镰刀秋收呢,
还是在磨刀,准备收咱们楚人的项上人头?”
“查明白就行。”
“晋东,连密谍司都不准进,呵呵,咱们的人,想渗透进去,也越来越难了,那里,是一片迷雾,这支燕国朝廷的大军,进去了,也就等于是消失了。”
熊廷山忽然问道:
“范城那里。”
“我的意思是,让我爹死守古越城,我相信我爹会照做。”
熊廷山站起身,他准备离开都督帅帐了,但在离开前,他开口道:
“当爹的,总会习惯为自己的儿子,做得更多。”
……
“唉,这世上哪有当爹的不疼惜自己儿子的呢。”
谢渚阳盘膝坐在垫子上,在他面前,坐着的是那个女人,只不过,在女人身侧,还坐着一个小女童。
可以清晰地看出来,女人和女童,除了年岁上的差距外,近乎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就算是母女,也很难相似到这种程度,可谢渚阳还知道,她们,压根就不是母女。
女人闭上了眼,
女童则开口道;“你应该听你儿子的话。”
这话讲出来,对一个“父亲”而言,是有些伤自尊了,尤其是谢渚阳还没到躺病床上需要儿子侍药的时候。
不过,他还是举起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