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都押下去,严加看管。”
“喏。”
随后,瞎子也走了。
苟莫离在门槛上跳上来又跳下去,恰好剑圣最后一个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这种人,也要招揽啊?”
剑圣反问苟莫离道:“那你算哪种人?”
“我那叫愿赌服输。”苟莫离辩解道,“再说了,我这么纯真,这么无邪,这么听话懂事,年尧能和我比么?”
“与我无关。”
剑圣看完了热闹,有些索然无味,打算回去接着睡觉。
苟莫离却还想说话,追着道:
“这不合适,这不合适,凭什么,凭什么嘞!”
“你是吃醋了?”剑圣问道。
“我只是觉得,这不像是主上所会呈现出的风格。”
“人呐,哪能事事都顺心意,有些时候,总得去做些取舍。”剑圣对此倒是能理解。
不是有句话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唉。”
苟莫离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
“忽然觉得,马厩里的月亮,没那么明亮了。”
……
八王爷和年尧被一起关在了范府的地下牢房里;
这座牢房,曾关押过大楚公主,现在,又被拿来关押大楚的大将军和王爷。
外头,有一众锦衣亲卫看守,同时,瞎子回来时还从梁程那里带来一路兵马,将范府给控制住。
这种防卫程度,就算是剑圣这种级别的存在想来救人也几乎不可能。
年尧依旧被绑着,八王爷倒是被看在和郑侯爷是“亲戚”的份儿上,不仅混了顿饱饭,身上也没锁缚。
八王爷也是个热心肠,见年尧鼻青脸肿的很是痛苦,主动过来想帮年尧解开捆绑,但尝试了很久,却因为自己力气小,解不开。
锦衣亲卫用的锁绳那可是薛三自己设计的,专门拿来捆高手的。
八王爷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还是没能扯开丝毫,反而越弄越紧。
“嘶……好意领了,您歇歇吧。”
年大将军只能开口求饶。
八王爷讪讪一笑,坐到了地上,看着年尧,道:
“大将军运气不好啊。”
语气里,并没有年尧丢下他自己去逃命的愤慨。
因为当时年尧已经将原因很直白地说给他听了,且年尧自己也说过,大概率是逃不脱的,但总得试试。
最重要的是,
俩人现在都是阶下囚了,再在这里互相带着怨恨地“撕咬”,也实在是没趣儿。
年尧本想说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