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说开了,其实双方都舒服。
“奴家未曾有过男人,虽然奴家身上很多处地方都给主上您用过了,但那处地方,奴家一直都还保留着。”
郑凡很想问一句,那咱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泡友?
熟客?
但又觉得,自己这会儿无论说什么,都会带着一种被发好人卡后的酸气儿,还是闭口吧。
啧,
怎么说呢,
现在的这种感觉。
“主上是不是觉得,奴家一开始接近主上,帮主上那个,是因为想要用这种法子让自己进阶?”
郑凡摇摇头,道:“没有。”
“主上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真的没有。”
这个答案,郑凡给出的很坚定。
因为四娘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也没理由这么做。
她不是花瓶,也不是只知道开红帐子的老鸨子。
她有能力,事实上,无论是在虎头城还是之后连续搬家一直到雪海关,家里的产业流水,其实都是她在操持,瞎子更多的负责的是其他方面。
她完全可以像梁程、薛三、阿铭他们那样,靠自己的本事和能力吃饭。
既然梁程他们之前能一步一步进阶,
没理由她不能。
且从一开始,郑凡因为对风四娘的“恐惧”阴影,虽说会去欣赏四娘的美丽和韵味,但真的没有想过去有机会一亲芳泽。
因为太可怕了,他郑凡,不敢。
如果不是那时候四娘自己的主动,郑伯爷压根不会自己踏出那一步。
当然了,听到这些话,心里,是有一些不舒服,但还真没有怪谁的意思,合着自己一直享受着,到头来却还得埋怨对方;
这和嫖完后语重心长地劝小姐从良的二皮脸有什么区别?
脸呢?
不过,那微微的不自在,自是无法避免,因为人嘛,总是会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未来,对一些美好的事物,加上一些属于自己的幻想。
人,也是很难真正知足的,得陇望蜀是一种本能。
“主上,很多时候,奴家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奴家不像是阿程三儿瞎子他们;
他们有过去,他们有当初,他们有曾经,他们曾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一点一点地变化过,成熟过,经历过。
而我,只有经历。
奴家的意思,主上能明白么?”
郑凡点了点头。
他是明白的,因为例如瞎子梁程阿铭他们,他们的故事,其实是有开始也有发生的,他们有一个,更为健全的脉络。
而四娘,其漫画情节绝大部分时刻,都是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背景不同的城市里开着青楼,她最经典的形象就是依靠着青楼二楼的栏杆,眺望着远处。
远处的景色,可能是盛唐长安的风月;可能是北宋汴梁城内的纸醉金迷;可能是民国风味的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