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成皱眉道:“在酒桌。”
没被下药?那自己怎么会那么困?困到昏迷?
皇甫玉成是不信自己没被算计的,不然司若柔要怎么解释?
太医重新背起自己的药箱,然后跟着侍卫出去检查太子殿下所坐过的酒桌。
皇甫月白和皇甫玉成在厢房里等待消息,两兄弟死死地盯着司若柔。
一盏茶后,侍卫跑进厢房里告诉他们,太子的酒桌上被抹上了一种能够使人闻久了产生困意的迷香。
这下皇甫玉成的脸色盛怒,走到司若柔身前,蹲下身去捏紧她的下巴,恶狠狠道:“这事绝非偶然,给你个机会自己交代吧。”
见皇甫玉成要司若柔自己说出罪行,这让皇甫月白惊呆了。
皇甫月白连忙出声调侃,“太子,你不会每次审案都这样审的吧?”
“本宫没证据啊,有一点点心虚呀。”
皇甫玉成说的话没有错,迷香还不知道是谁下的,只能说司若柔嫌疑最大,但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罪魁祸首。
不过他这方式倒是把皇甫月白逗笑了。
“要是实在查不出的话,那要不你把人收了?”
皇甫月白这句话正中司若柔下怀,不过皇甫月白可不是这个意思。
皇甫月白对着皇甫玉成招招手,然后等他过来后小声问:“你真觉得是她啊?”
皇甫玉成闷声“嗯”了一声。
“那把她诈出来喽。”
说着,皇甫月白站起身往外走,留下皇甫玉成还在疑惑着。
皇甫月白让侍卫告知池映寒可以收兵放人了。
院里的宾客觉得太子没出事就行,不过喝酒的兴致可是都被毁光了,该走的走,想接着吃的就接着吃。
江芸见没什么好玩的就想拉着姐姐一起回府,不过江心却拒绝了,她让小酥看好江芸,自己要离开一会儿。
因为她发现不止太子不见了,还有个司若柔也丢了。
夏洵自告奋勇领着江心找司若柔,不过有些人想彰显自己特别担心太子,也就去寻找他。
夏洵说看见司若柔有朝小亭子走去的,所以两人就走向小亭子。
而池映寒收兵后,跟着太医也往小亭子这边走。
池映寒觉得在自己府上,太子不能有意外。
结果越来越多人往小亭子走,来到一处厢房前,江心也在其中。
让江心没想到的是司若柔正跪在厢房里,而小杌子上坐着个太子。
江心就疑惑,为什么他们两人会扯上关系?好牵强。
有晓得司若柔是谁的就说她勾引太子,不然也不会衣衫不整地跪在太子面前。
这个话题很快从这边传到院子里去。
还未离场的傅千琼脑子被这个话题炸懵,怎么回事?他得去看看!
傅千琼不相信司若柔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就算她对自己死心了,但是她可没有理由去攀高枝。
傅千琼越想越不对,脚步加快,跑着去看。
直到傅千琼去了,看见了司若柔还在地上跪着,他依旧不相信眼前是真的。
江心跟夏洵两人化身吃瓜党,看见傅千琼来了连忙让人给他让路。
旧情人跟旧情人的新目标,这三人间不可能没有火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