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马尔福。”
“不要逃避你的疑惑,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
“为什么,你突然学会了蛇语?”
“在了汉娜?艾博的母亲死了之后?”
小金闸已经远离自己。
伏地魔留下的话语却像极了咒诅,攀爬上身,遮去了眼前的视线。
在重新跌落的黑暗里不由自己,耳畔听着木头坠地的轻响,手底空了魔杖。
没有血缘的人,要怎么学会蛇语?
尤其,在谋杀之后?
不敢细思的恐惧渐渐窜入骨髓,仓惶间,只想逃离小金闸所在的空间。
记不得自己如何逃出了有求必应屋,只依稀记得,在走道上,见到了某个身影。
耳畔又响起了男人的哭嚎。
“德拉科,克利切说。。。”
记不得自己如何走入休息室,只依稀记得,
潘西与达芙妮聚了上来,却被自己的魔杖逼退了数步。
记不得接下来的几天,究竟做了什么。
只依稀记得,似乎又回到博金与博克的正店。
似乎道出了心里的疑虑,似乎听闻博克先生的叹息。
“我很遗憾,马尔福小姐。。。。。。”
记不得自己经历了什么,却异常清晰地知晓,自己最后的任务。
回到有求必应屋里,将小金闸系上肩颈,来到了二年级的造访过的女厕。
如果,那个东西能毁掉日记,也应该,能毁掉其他两个魂器。
记不得女厕居住了某个扰人的幽灵。
依稀记得,上次见到她时,自己与哈利,还在。。。。。。
耳畔,又响起了男人的哭嚎。
——
“答应我们,如果,你真的喜欢她。”
“如果有一天,连我们都来求你,可能表示只有你能保护她。”
霍格沃茨笼罩在月色里,格兰芬多塔下楼的螺旋梯听上,传来一阵阵飞奔的步伐。
哈利气喘吁吁地狂奔着。
几个月前,换影移行课程结束后,潘西与达芙妮的耳语在耳边回荡。
三步并作两步地蹬跳下楼,却因为过于急忙踩了个空,摔跌得一阵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