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他?警告他?还是…。。”
斯内普欲言又止。比起愤怒,他的语气有着更多关切与不舍。
哈利越来越不敢想象,
德拉科究竟面对着,又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会让擅长大脑封闭术的斯内普如此表露情绪。
“我说过,没事的。”
话声轻虚,还是那般拒人千里之外的温柔。
“我不希望你自己承受这样的情绪,与那个计划。”
“我可以帮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听着此时宛若慈父般,几乎表现心伤的斯内普,
哈利难免记起列车上与医院病房里的自己。
为了将自己与斯内普的情绪重叠,感到一丝别扭。
“你出生的那天,我对卢修斯与纳西莎发誓过要保护你。”
“德拉科,那之后,你妈妈也来找过我。”
“我立了牢不可破咒。。。”
哈利还在思索这句话的意义。
但牢不可破咒五个字,似乎让德拉科开始犹豫。
空荡荡的教室里,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然后,德拉科终于开口。
语气平顺,却极其缓慢、用力地说着。
“我,不能够,在拖连任何人了。”
“尤其,是重要的人。”
不知怎的,似乎每个顿点,
都听得见晶瓷落地,碎洒石室的碎裂声。
哈利彷佛可以看见,德拉科在自己眼前,
丝绸一般,及肩的发尾轻颤。
用着她青出于蓝的大脑封闭术努力着,
不让自己最深的恐惧与悔恨倾泻。
“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
德拉科说着,周遭的空气似乎随着她吐露的心声逐渐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