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少女喘着气,充满活力的侧脸滑落汗水。
黑发男子的漆黑双眼也有些振奋,看着少女,再朝德拉科的方向点了点头。
“德拉科!”
德拉科还没能反应,潘西惊喜地呼唤着,朝自己急奔而来。
下一秒,两人已经紧紧抱住彼此。
“达芙妮她…”
“我会去救她。”
“要开始了吗?最后的决战。”
“嗯。”
“所以才会回来这里。”
“那…别担心。我们也会救你。”
“所以才一直和斯内普教授上课。”
依偎着彼此,尽管从小熟悉的气味与体温,安定各自烦忧焦躁的心思。
但也都明白,眼下已经没有太多倾诉思念关怀的时间。
知道也许再过不久,只要人能好端端地在眼前,足以是不敢奢望的慰藉。
短暂的交谈问候,依依不舍地紧贴着前额,随即松开了彼此。
“西弗勒斯…”
德拉科转头,看向许久未曾联络,教父一般的男子。
还没多说什么,西弗勒斯缓缓走了过来。
右掌搭上肩头,一贯慵懒的语调,低声说着。
“你做得很好,德拉科。”
西弗勒斯的掌心,稍稍用力地按了按自己,指节也有着不像他的悸动。
只是表情,依旧百无聊赖。
看着不曾见过的皱纹,在越发苍白肌肤上深深刻印。
德拉科咬了咬唇,不舍地抬起手,拨开了他的刘海。
发觉那一头漆黑的长发,已经染上灰白。
“这些…都是你写的,对吧…”
柔声问着,从怀里取出了邓不利多的遗信。
“邓不利多教授跟你说过这些事,包括福克斯什么时候会出现。”
“然后…你把它们转告给我…”
“去纽蒙加德,也是你的暗示。”
察觉他按在自己肩头的手掌晃了一晃。
定睛看着西弗勒斯,发现漆黑的双眼越发深邃,彷佛灵魂沉入深渊。
早已知道,这是他在以大脑封闭术克制情绪。
“哈利他妈妈…他妈妈坟上的铭文是新刻上去的。”
“墓碑前面的常春水仙和苦艾,是你问哈利的第一个问题…”
德拉科的话语轻灵,西弗勒斯贴在她肩上的手掌却是越发僵硬。
“你一直提醒我,永远都有选择。”
“因为…你也是,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