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欢呼后,斗士们很快地又回到营帐里。
德拉科瞥见罗恩的身影就站在营帐门口等待,
看来第一关的凶险,终于让他意识到哈利被陷害的事实。
潘西还是看着自己笑着。
“干嘛啦?”
娇嗔地拍了下她的手。
“没事呀。”
潘西神秘地笑了笑,而后,靠向德拉科耳畔。
“竟然超过两小时!”
“是我赢了呢。”
“不过就是写封信而已,有需要这么久吗?”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潘西不情愿地横躺在炉火旁的扶手椅上,看着达芙妮轻轻拨弹琴弦。
第一个试验结束后,德拉科与姐妹们匆匆在礼堂用过晚餐,
回到寝室里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知道德拉科想必是在写信给谁,两人默契十足地回到休息室休息。
这是三人间,家门礼仪使然的习惯。
写信毕竟是极具隐私的事。
也因此,只要有一个人提笔,另外两个人总会找理由回避。
直到两个半小时前,潘西自作主张地帮自己与达芙妮做了个赌局。
赌的是德拉科多久会写完信,离开寝室。
拗不过潘西的达芙妮只好加入游戏,而就在刚才,胜负揭晓。
“字字琢磨呀。想必在涂改重写中花了很多时间吧。”
达芙妮静静地说着。
“我下次直接帮她把唇印寄给波特好了,直接省事。”
潘西半开玩笑,倾尽全力地伸了个懒腰。
她倒也有几分认真。
自幼高傲的德拉科,在感情上别扭不坦率的态度,
被向来直来直往的她看在眼里,难免有些不耐烦。
达芙妮无奈地笑了笑。
停下琴声,身体倾向前,拉了拉潘西的上衣下摆。
潘西伸懒腰挺胸时,撑起了上衣,健康的腰线与肚脐外露。
当然,不拘小节的她不怎么在意。
况且,此刻休息室里人烟稀少。
多数的学生,还沉浸在第一次试验后的兴奋情绪里。
这是一种与大赛开始前,因期盼而高昂截然不同的氛围。
实际见识过试验的惊险与刺激后,学生们心里充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