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敢爱敢恨的人,你有这样的底气,因为你就是带着爱和被爱出生的。”
段潮生抚摸着关咏慈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你现在这么会说话?如果九年前也这么会说话,我们应该是赛车界的雌雄双煞。”
说完,关咏慈忍不住先哈哈大笑起来。
段潮生也忍俊不禁。
“但现在也很好,他们说我是那个什么……”关咏慈有点记不起来。
“沙漠猛蛇。”段潮生总是替她记得很清楚。
“那些外国佬还看不起我们,这下世界冠军都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咏慈已经自然而然地把段潮生划分到“我们”的阵营。
或许潜意识里,她和他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咏慈。”段潮生低声喊。
“嗯?”关咏慈回过头。
段潮生的吻铺天盖地地朝她盖过来。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猛烈粗暴。
咸涩的海风一阵一阵吹过来,微凉的海浪打湿两个人的裤脚。
薄薄日暮下,热烈拥吻的两个人丝毫不受影响。
直到缺氧,关咏慈才微微拉开些距离。
“我怎么感觉你有皮肤饥渴症?”气喘吁吁地揶揄。
“嗯,我有。”段潮生眨眨眼。
关咏慈眼中流露微微的诧异,轻而易举地当真。
段潮生轻轻笑起来。
“但我的皮肤饥渴症只会被关咏慈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