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没有变化的人,被黑衣人带走了,一样的,他也没有再回来。
自从上次以后,我就一直在留意比我先来的那些人,想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恰巧这个人距离我不算远,我看的比较清楚,他是个壮年男人,看体格应该是个练家子吧,反正比我相公强壮。
这也就让我排除了年龄的可能,毕竟这些人里还有另一个白发的老翁。
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睡着,反正是躺下了。
难不成是因为睡觉?可我若是睡觉了,就没办法再观察其他人,我只能再等等。
我已经等了好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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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这次走的人,是一位年轻的姑娘,看上去就是未经人事尚未出阁的模样。
她好几次想要寻死,脑袋撞在栅栏上,最后都没有死掉,我不是没有摸过,那栅栏是寒冷的生铁,怎么可能死不掉。
我回忆着她之前都做了什么,发现她好像更是安静的没有动作,就靠着墙壁坐着不动弹,甚至有时候黑衣人给的食物也不吃。
睡觉,坐着不动,是不是说要安静下来就可以。
我心里有了思路,反正也能观察他们,我先这么学着,也没什么问题。
随着我安静下来,也让自己的思绪平复了许多,不再多想,只是观察和记忆。
体内的热感越来越多,可这间屋子里明明很凄冷,我应该会瑟瑟发抖才对,难道我生病了?
但是这里没有大夫,也没有草药,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吧?
我的脑子越来越热,衣服下已经开始渗出汗水,说来也奇怪,我们这些人自从来到这里,从没有喝过水,居然还会流汗,居然还没有死。
“当当当!”
正当我脑子有些迷糊,目光涣散的时候,栅栏再一次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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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打开了铁质的栅栏门,他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我知道我活过来了,我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好在我坐了很久的腿并没有麻木,我还有力气跟上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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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间屋子很干净,地上摆放着好几个蒲团,和寺庙里的一样。
黑衣人将我带到这里之后就离开了。
里面坐着一位身穿灰袍的人,他戴着笠帽,我看不见他的脸。
“坐。”
他抬手指了一下前面的蒲团,开口只说了这一句话,我听出来是个明显的男人声音。
我不敢忤逆他,乖乖的坐在他指的那个位置。
待到我坐下之后,他再次开口,说的什么内容我听不懂,是的,我虽不认识几个字,但总归耳朵没聋,可我就是听不懂,也不像是口音的问题。
随着他的开口,我体内的那股热流开始变得滚烫,我的胸膛,手臂,大腿,特别是腹部,都开始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