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赔偿款项,他们这边测算总体不算高的缘由。
秘书调到最后一面,“一,款项赔偿必不可少,也是盐城的目的之一,虽然烧毁船只只是二,总价值不过几亿。但重点看这,五天内损失的积压货物款项,他们标注了五亿,盐城不走水果蔬菜等易损品。照常规货品分析,他们只积压了一天的货品,总价值尚不值五亿。按照盐城报上的大致归损,还有我们查到的杨浅明面上产业总额,以此反推他们预想要的款项区间为。”
秘书标注——两百亿到三百亿之间。
钟无为道:“上下浮动为百分之二十,这笔款,谁来付?底线是多少,我们需要合议,准备谈判说辞。”
对立派环胸看向江家。
江老笑笑,“说完吧。”
钟无为皱眉了瞬,没说什么,示意停下的钟玉书照实记录。
秘书接着说:“这个价格,我们报的比较保守。原因是我们推算盐城真正想要,也必须我们这边配合的是追责,追江州本人的责。”
秘书报出杨浅本人的资料。
她在京市跟随景天游走多年。
后控下盐城以及四洲。
这些足以说明她对系统规则很清楚。
直指江州,隐晦点他身后有人,摆明了在他动江州。
秘书说:“她七次强调江州对盐城的威吓。”
“不管她标出的这些威吓是真是假。只是提,但没有严重重申江州本人的恶和残暴不仁。也没有标注出江州行为所该付出的代价。很明显,她给的条条框框指控中,假的远比真的多。江州为什么遇险,牵扯机密,我们不清楚。”
“但据我们从指控的字里行间还有和她通话后,她的那句话中推算。她也不清楚江州遇险,现在生死不明。所以没打算用这份假的比真的多的指控让江州付出过分的代价。”
“她真正的想要的,也是笃定一定能拿到手的。第一点,是江州下去。”
“假的指控比真的多,加上她清楚江州本人对我们的重要性,很多她动不得。退而求其次,下去后,应当还想要我们禁他出京市,以及……”
秘书在指控中画圈,“威吓中出现五次黑发黑眼,她可能还会想要黑发黑眼的人全部禁入四洲和盐城区域。”
钟无为看向对立派,“盐城周边现在是不是还散着八十余口江州带去的一区队?”
“不清楚,区队这边只遵指令。”对立派隐晦看了眼对面的江家,再度看向钟无为,“想调回来,除非江州身故,或者是联系上一区大队长聿白,看看江州行动中有没有二联的直辖。没有的话,江州身故消息传出去后,他们会层层汇报,到我们这。有的话,二联直辖可以直接接手江州指挥行动。”
俩人笑,“或者是等等刘老,刘老是直辖里权限最大的,除却四区外,一区就算在参加别的行动,也可以直接调走。”
钟无为皱皱眉。
提及刘老很正常,江州去盐城,背后撑腰的肯定是刘老。
提及江州身故是什么意思。
他没搭话。
总结,“谈判中,先手在盐城那方,我们被动。但并没有到随她摆布,要什么只能给什么的地步。指控看着很完美找不出漏洞,可她字里行间的意思很明白。其中假的一定比真的多。不知道江州现在生死不定,以为他好好的杨浅,在这次谈判中不敢多要。”
“百分之九十会要的如下,一赔偿。二江州下去。三、江州行踪受限。四、亚太不得入盐城和四州。”
钟无为看向钟老,“第四点,我和有关部门沟通过了,我们这边问题不大,别的地,只能通知,无权下决定。除却第四点,其余三点,您这边哪点不能接受,如何能接受,不能碰的底线是什么?”
“没有。”
负责记录的钟玉书手指微顿,茫然。
钟无为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