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垂眸看紧紧抱着他腰的南桑,抿唇片刻,“不用了。”
对面微怔,“什么不用了?”
南桑住的是私立医院。
一院的教授并不清楚景深一直以来对南桑治疗的懈怠。
他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那天回来后,我整理了和南桑小姐类似的病例,我有把握,让南桑小姐的还童稍微好转,如果有可能的话,甚至能让她的遗忘症好转。”
景深说:“我已经安排别人治疗了,您不用费心。”
景深把电话挂了。
低头看怀里的南桑。
把人拉起来,想和她对视。
南桑却又挤进了他怀里,全身不停的哆嗦。
景深蹲在地上抱着南桑,垂眸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一点点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以后不会再把你自己丢在家里。”
景深轻声说:“我会陪着你,看着你,守着你。”
南桑掀开红肿的眼皮,“真的吗?”
景深恩了一声。
眼神温柔,声音也温柔到了极点,“真的。”
他说:“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让你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
南桑一直哆嗦不断的身子恢复了平静。
南桑回家的第一天晚上。
景深出去倒杯牛奶再进来的功夫,本换了睡衣在床上抱着娃娃碎碎念的南桑背对他坐在床上,身上是光着的。
她在暖烘烘的床头灯下回眸,“哥哥。”
她转身,花蕾微微耸起,娇艳到像是在春日盛开的樱花,声音还是软,却多了点莫名的黏腻,“我好痒啊。”
景深在医院没少给南桑按摩。
均衡下来,一天一个小时,让她的小腿不至于萎缩。
甚至刚开始那段天还热的时候,日日给她擦身。
大抵是因为她是个病人,心无旁骛。
这瞬间,也该心无旁骛。
因为南桑不只是个病人,还是个心理年龄不大孩子。
但呼吸却超出景深的控制,粗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