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负责人摘掉耳机,侧目看向景深,犹豫道:“见吗?”
南桑进来一天一夜了。
景深站在一墙之隔的单面玻璃这也看了一天一夜。
定定的看她垂着头喃喃着见他。
景深在,他只能陪着。
然后一遍遍的问景深见不见。
景深脚步没挪过,隔着玻璃看她。
却就是不面见。
一天一夜过去了。
他犯了难,跟着突然有点摸不清楚景深对南桑到底是什么意思。
入资晚宴开始前,他们收到景深的邮件。
上面是刘全这一年在外带人无法无天的全部证据。
景深让他们端了刘全的场子。
南桑不沾地下了。
但因为对南镇下手太狠辣,导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地下现在的老大全爷是南桑的人。
动他就相当于动南桑。
虽然动了刘全,功绩能把人朝上送一个台阶。
但谁敢啊。
南桑可是京市北部项目的负责人。
可景深说,他作保。
还说南桑不会是北部项目的负责人,名字前面不会被标红列为保护对象。
刘全必须被抓进去定罪判刑,把牢底坐穿,永不得出。
南桑成北棠百分百控股人,不少人觉得是踩下了景深才爬上去的。
是站南桑,还是站景深?
他选择站景深。
因为北部能立项,是景深动用人脉拉起来的。
站景深,站赢了。
景深把南桑挤了下去,成为北部项目总负责人。
一跃登天的景深没昭告天下,说还有北棠百分之二十一股份的南桑和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刘全的场子被全数掀了。
已经是在无声的告诉京市政商名流。
说南桑和景深现在是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