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车走了。
南桑算是平和的心情莫名差了,嘟囔:“该醒早晚会醒,醒不来你就算守着,照样不醒。”
南桑回家了。
把巨大别墅的灯全部打开。
进浴室想泡澡,静了几秒没泡,匆匆洗了出来,钻进了被窝蒙住头。
片刻后坐起身打给刘全:“景深回医院了吗?”
对面说打电话问问。
再打来。
刘全说景深在医院守着南初。
南桑把电话挂断。
穿着睡衣裹了件风衣,在黑夜中出门拦出租车去了景深的家。
抿唇几秒,抬手按密码,开门进去。
本是占据了半个阳台的琉璃酒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占据了大半,几乎没有迈脚去晒衣服的地。
看着很漂亮。
可也有点恐怖,因为稍微一个不小心,这些酒瓶会塌下碎满地的玻璃碎片。
南桑没理会。
踢脚换之前自己穿的兔子拖鞋,走了几步,看窗明几净的客厅。
眉头紧蹙。
为什么景深家里明明这些天都没人住,可看着却这么干净?
景深只用过一次做饭的钟点工。
后来就没用过了,卫生一直是自己打扫。
南桑脑中莫名闪过一个念头。
景深莫不是没日日夜夜在医院里陪着南初?
这想法不过刚出来就熄灭了。
刘全的人可是一直在医院里守着的。
再说了,他不陪着南初能去哪?
京市这块地,他除了个写字楼和不动产外,没有别的产业了。
而且之前说过。
很快就要走了。
南桑把胡思乱想丢到九霄云外。
回自己之前的房间掀开被子,拱进去闻闻里面香喷喷的味道,闭了眼。
午夜。
门吱呀一声开了。
景深垂眸换鞋的脚顿住。
弯腰把横七竖八丢在门口的高跟鞋摆正。
走近南桑的卧室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