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低低的吐出口气,哑哑的说:“好热啊。”
中央空调被景深调到了最高。
外面多冷,雨多大,屋里多热。
南桑身子靠后,翘起的脚放下,再把浴袍下摆朝上拉,并且膝盖微微相抵,眼波流转,妩媚到妖娆,“热死了。”
景深闭闭眼再睁开,“说人话。”
“我要衣服。”
景深的衣服,车里有备用。
南桑的被他泡水撕毁丢进垃圾桶,什么都没有。
没内衣没裙子没外套。
浴袍里面干干净。
就算是让客房服务送来内衣,还是没外头的衣服穿,也就是说,她出不了门。
南桑看景深不说话,脚抬起,交叠放在茶几上,“热。”
她手慢吞吞的把浴袍朝上拉。
下身即将春光毕现时,景深开口,声音黯哑:“给。”
南桑脚放下,浴袍下摆盖住腿。
拉下的肩膀提上去,松松散散的腰带系上,妖娆和妩媚一扫而空,冷淡伸手:“筷子。”
景深还没开始吃的筷子递过来。
南桑接过吃饭。
吃了饭景深下楼了一趟。
回来后下半身湿漉漉的。
去洗手间把楼下前台买来的内衣,和车里拿来的他的衣服给南桑洗了烘干。
南桑穿上内衣,套上景深的衬衫后穿西裤,提上刚松手,裤子掉了。
她低头再提起来,研究怎么让它别掉。
身子被团阴影覆盖。
景深像是环住她弯腰,把领带叠了叠插进了西裤裤扣,到腰间后单膝蹲下。
在南桑小腹处系上蝴蝶结。
再垂首,把长长的肥大的裤脚一层层的挽了上来,低声交代,“一楼淹了,电梯不能坐,无聊就在这层转,别的地别去。”
“我得罪的世族人家,该见的,我们都见过了。”南桑就着景深的手把他的西服外套穿上,在景深敛眉给她整理的时候抬眸,“南城调来的,我之前狠狠的得罪过的,甚至会对我下手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