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仰着脸看着他说:“还记得之前我们做过同样的梦吗?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你看,我做到了,我给你种了一院子的兰花,我说话算话。”
秦时律喉结上下一滚,蓦的把人按在墙上,狠狠的吻住他的嘴。
唐煜攀着秦时律的肩膀回应着,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认真,但他依旧没有闭眼睛,他要看着他,确认这不是幻觉,他怕一眨眼那个亲吻他的人就会像过去一样消失不见。
秦时律没有给他再开口的机会,那张没事就拿来扎心的嘴还是喘息的时候最动听
唐煜被秦时律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腿上的石膏都拆掉了,他用腿去勾秦时律,被秦时律用被子裹了起来:“腿不要了?”
唐煜:“我腿好了。”
秦时律压着被角不让他动:“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多久就好了,你是偷着练什么盖世神功了?”
唐煜胡扯道:“你没重生过你不懂,我们重生的的人体质都好。”
秦时律听他扯淡!
秦时律捏了捏他的脸:“我没说我信。”
唐煜:“你也没说你不信。”
秦时律知道这个话题回避不了,但他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你上次说那是个梦。”
唐煜破罐子破摔:“我喜欢撒谎,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时律:“你说这个梦在你报仇后就结束了。”
唐煜眨眨眼:“骗你的呀。”
秦时律到底还是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跳的哪栋楼?”
唐煜:“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秦时律自问自答:“是腾丰?”
唐煜仰起头去亲他,他想说出事实是不想让秦时律像刚才一样一个人瞎琢磨,并不想让他用身心去体会。
唐煜这默认又安抚的动作让秦时律心头密密麻麻的疼。
一旦相信了这些,唐煜的行为就很好猜,比如他为什么抽烟,他为什么失眠,为什么林喆会给他弄安眠药,所有的事瞬间就变得豁然开朗。
“对不起。”
唐煜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三个字,他一口咬住秦时律的唇,很用力,秦时律嘶了一声他也没松开,直到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他才像只猫一样轻轻的在他伤口上舔了一下。
“我不生气了。”唐煜说,“虽然你说话不算话,但我已经原谅你了。”
嘴上的伤口很疼,却不及心疼的万万分之一,秦时律抚着唐煜的头问:“疼吗?”
唐煜摇摇头,语气轻松的说:“不记得了,但应该是疼的吧,我回到这的时候后脑勺很疼,我还觉得奇怪呢。”
秦时律问:“当时把记忆都摔没了吗?”
唐煜手指一下一下的抚弄他的喉结:“嗯。”
秦时律不知道该说什么:“记忆都没了还要跟我结婚?”
唐煜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你答应我却没做到的,我当然要要回来。”
纪白说唐煜对他有很严重的情感依赖,秦时律当时还觉得他在胡扯,现在看来,纪白人虽然不靠谱,但论专业他似乎还是挺厉害的。
秦时律问:“我是不是还欠你一场婚礼?”
唐煜脸色微僵。
看着唐煜变了脸色,秦时律安慰道:“别怕,秦昊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他以后都出不来了。”
唐煜怕的不是这个:“秦时律,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秦时律:“什么事?”
唐煜皱了下眉头:“害死你的人不是秦昊,是萧炽衡和唐洛。”-
唐洛揣着钱走的干干净净,萧家为了公司抵押的事焦头烂额,萧氏被抵押,两个月内还不上钱萧氏就会被拍卖,萧家的人现在正在到处筹钱,萧炽衡更是全身心都放在了找唐洛的行踪上,根本顾不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