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却翻着白眼,回:“我是想啊。”
可那又怎样?不是每次都是被压在你身下了么?
又是一分钟的沉默。
楚欢再度忍不住,先开口:“那……今晚?”
她是一只谦让有爱的小白兔。
“废什么话呀!你不一直在上面的么!”
要不是酒后人软软的,文华真想一巴掌呼死她,明明都压了自己n次了,还假装客气个毛啊!
“啊……是啊……但是……你不是非要在上面么?”
楚欢疑惑。虽然她确实一直是t,但自从遇到安若素后,除了那次示范性压倒,都是被压的份啊。
终于,文华暴躁了:“废你妈的话!老子躺这半天了,你他妈到底要不要压啊!”
楚欢骇然:“你……”
不对呀,安若素怎么可以骂粗口?
文华却继续暴躁:“你什么你啊!你他妈有病啊,一晚上不压,就知道在那摸、摸、摸!摸你妈啊!能摸出□□来么!你妹!以前把老子折腾得三天直不起腰也没见你客套呀,今天客套个毛的劲啊……”
不对!
肯定不对!!
连声音都不对!!!
楚欢大叫一声,惊恐地爬起开灯——
于是,两人同时大叫一声,惊恐地。
“啊——————————————”
等两人二重唱似的惊叫终于落了尾音,两人终于互相打量着来理思路。
又一个三分钟后,两人终于吓得醒了酒,理清了今晚的来龙去脉——尼玛走错房了!
而文华更在心中呐喊了一句——尼玛第一次是错到安若素房间的,怎么第二次换成楚欢了!!早知道第一次不换了啊啊啊!
再分钟后,两个被草泥马疯狂践踏过脑袋的人,突然冷静了下来。
开始鄙视地彼此对视。
眼神里,都是一种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不屑:
切,被压的!
“喂,你干嘛那样看我?死小受!”文华翻了个白眼。
楚欢的冷笑从鼻孔了喷出来:“我小受?再受也没你受吧。被压得三天直不起腰什么的……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