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感人。
她再开口催我纳妾,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哽在胸口,不一样了。
我破天荒地顺水推舟,把白莲带回来堵住她的嘴。
该死的,她激动得热泪盈眶,不是她的孩子,她瞎激动什么?
凤宁晚脑子有问题吧。
除夕宫宴上,凤宁晚第一次跳舞。
我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明明,她总是一身旧衣,不修边幅,为什么甘愿给一群心怀不轨的男人大饱眼福?
我手指落偏,曲子停了。
我故意的。
扶音看得很明白。
她给我下了药,来的却是凤宁晚,真要命,她惯会做这种让自己倒霉的事儿,某种程度上,她有点缺心眼儿。
我抱着她,燥热的血突然就静了,不想撒手。
我承认,多少次午夜梦回,一睁眼,是罕见地血脉偾张,我梦到了宁晚,并为此感到无奈。
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即便知道她有秘密,也抵不住日久生情。她很讨喜,也很笨拙,偶尔带着一点可笑的倔强和没心没肺。当然,她身段窈窕,容貌昳丽。
我本想放过她,是她愿意试试。
我从未如此渴望又欣喜。无关药效,是我自己。
我明白得很,凤宁晚我要了,她的一辈子我都要了。
她说话有意思,骂人有意思,就连找人打架都有意思。
难怪,那群女人都喜欢她。
万幸,我也喜欢。
于是我开始试探,我要知道她的身份,并掌握主动权。
欧阳揶揄我,「当你认真的时候,就输了。」
我很平静地说,「我已经输了。」
欧阳张大了嘴,差点惊掉下巴。
凤宁晚是个很好搞定的女人,几乎没怎么套话,就猜出了她的身份。我不禁想,太后派她来的,就不怕她像现在这样,临阵倒戈?
可后来缕清前因后果,我才明白,以她的脑子,拿到这个任务,是太后极大的仁慈。
我得想办法把扶音弄出去,还有那些女人,都要给我走。
我和凤宁晚的世界,容不下别人。
下面的人查明白了,扶音的情郎,是赵淮安。
有了线索,一切都好办了。
其实这些事情于我来说,是雕虫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