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地瞪大了眼,女中豪杰拂音,深夜欲霸王硬上弓。
怎一个刺激了得!
咚咚咚,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被陈钰抱在怀里,他的唇压在我的耳郭,轻轻摩挲,滚热的鼻息吹动了我的发丝,耳边痒痒的,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四周安静,正准备推开他,陈钰的手突然滑进我的小褂下,粗糙的拇指滑过肌肤,顿时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僵硬得像一块木头,面红耳赤。
他的大手移到我腰窝,轻轻摁下去,酥麻传遍了全身。
我忍不住惊喘出声,遂听他轻笑一声,「宁晚,原来你的腰,这样细……」
哄!
理智在脑海中炸成一朵朵灿烂的烟花儿……
什么情况?
这还是那个清冷禁欲,不给我好脸子看的陈钰吗?
「你……你……你……」
他将我压在假山上,在我耳边满是欲望且毫无歉意地说道:「抱歉,夫人,我被下药了。」
陈钰不对劲。
不光手不老实,眼神像狼,在扑食猎物前,露出势在必得的炽热。
我背抵在假山上,拽着藤蔓,往上蹿,「你被下药……找大夫啊……找我干吗?」
「嗯。」
「?」
陈钰一只大手拎住我的后领,从藤蔓上摘下来,重新将我死死压住。
手捧住了我的脸颊,冷峻的面孔染上一丝情欲,他与我额头相抵,鼻息灼热,「就当帮帮我。」
这样的反差真叫人欲罢不能。
可我还是挣扎起来,「你跟我回家!家里有四个能帮忙的!一个帮还是一起帮,你说了算!」
陈钰的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腰间一掐,我瞬间软成一摊水儿。
「扶我去湖里。」他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
我一愣,原来他对我没兴趣。
我鄙视自己的同时,对他心生怜悯。
果真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吗?如果连拂音的药都失去了作用,那么普天之下,还有谁,能让陈钰——重振雄风?
那一刻,我动了恻隐。
「要不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