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对啊,我和灵姐都跟师父修习武艺,不过我师父不会打架,所以找了几个教授武艺的教习,单教习的口才差了点,灵姐学不会,后面跟龙大叔学了几天,师父觉得不满意,又找了平阳公主。”
王临卿:“对了,刚进门的时候,我听那个带路的大叔说,陈夫人,唱歌那个陈夫人,哭声能传二里地,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时候,眼睛有些打架。
小云:“哦,你说她呀,她一共育有四子,有一个早早夭折,两个长大了从军,折在了战场,遗体送还了家中,消息送到了五里坡,那时候老陈已经在五里坡干了很久的活,干脆家里两口人都接过来了,师父说老陈让这消息打击到了,成了闷葫芦,本来他那些徒弟是要跟着去,老陈臭脾气骂了徒弟们,你想,都是些半大孩子,没什么见识,都乖乖留下来干活了,师父得到消息,不放心青弟,当天晚上便去了村里,据青弟说,老陈把送他们的人赶了回来,三人到家守着两具冰冷的尸体,陈夫人当即就病倒下了,应该是悲伤过度,没有什么病,一躺起不来了,眼睛哭肿,一直锤床板,你想想看,俩能管事全废了,只青弟自己,他才几岁?能做什么?”
三姐:“拉琴的小家伙吗?”
小云:“对,就是他,话说这都两年多了,当时他比桌子高不了多少,青弟说,师父一到,情势立转,立马安排了吃食,到床前把陈夫人劝了起来,又给青弟套了马,穿上锦缎衣服,带着钱,按照师父的法子招呼了村里的闲人,第二天一早便发送了两哥哥。”
王临卿的小呼噜已经打了起来,三姐摸了摸头发,继续问道:“没有波折吗?”
小云:“青弟说,师父就是不停的切下水,别的什么都没干,该安排的全都安排了出去,不管是看吃食的面子,还是看钱的面子,顺顺利利的入了土。”
三姐:“世人都是这样,先敬罗衣后敬人!”
小云:“谁说不是呢,师父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让青弟求人的时候都端坐马上,让他们敬一敬这罗衣,青弟说,每到一家门口先用脚踹几下兜兜,让里面的钱哗啦啦响几声,走的时候也踹几下,当时听了觉得十分荒谬,人会因为几声钱响改变主意吗?我观察了很久,发现真的会改了人的主意,这也给我后面做事提供了思路,只需要在关键地方踹几脚,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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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你家师父真是个厉害人物!”
小云:“呵呵,是啊,晚了,该睡觉了。”
三姐:“我叫醒她。”
小云:“不用,我抱她过去就行!”
三姐:“你抱得动吗?到时候还不是醒?”
小云:“放心吧。”小云起身,从桌子上取了一支笔,快速盘起头发,整了一下身上的浴袍,轻轻拉起王临卿,直接公主抱起。
东厢房一直亮着灯,壁炉的火烧的很旺,轻轻放下,脱了衣服挂在一边。
三姐:“这些都是珊瑚吗?好大呀!”
小云:“是的,灵姐挖的,不过她跟小蝶打闹,撞坏了两株,要不然,你家卿卿也拍不到那几只钗子了。”
三姐:“小蝶?”
小云:“恩,彩蝶姨娘刚添了个儿子,小蝶下了学堂就帮忙带着,原本是我们三个睡这一屋的,灵姐想小蝶,就去了旁边院子睡,那边的陈设跟这边差不多,有时候我们三个在那边睡,有时候在这边睡,不一定。”
三姐:“难怪书房有三个躺椅,原本以为是特意准备的呢!”
小云:“天冷,没什么玩的,不然你以为小蝶和灵姐能安分?肯定一大早就跑没影了,还能带孩子?”
三姐:“那倒是!夜里需要续柴火吗?”
小云:“冻不醒不续,冻醒了就续一下,这个炉子要盖上盖子,烧的会慢一些,有时候婆婆会半夜过来续柴火,咦,不对,这边炉子烧的是煤球,出去玩的这些天,婆婆把炉子改了,好了放心吧,下面都是黑的,天亮都不会冷了。”
三姐:“没有那边那种热的床吗?”
小云:“你说炕吗?下面烧火那个!”
三姐:“对。”
小云:“住的集中用火炕,住的分散,用这个炉子就行。”
三姐:“住的确实集中,十人一炕,那些护卫只需要五间屋子,挺好,明天问问他们睡的舒服不,回去让主子弄几个!”
小云:“恩,行,累了一天了,早些睡吧!”
三姐:“我守在床前就行,你们睡吧!”
小云:“呵呵,这都到了我的地盘了,还能让你守夜?来吧,挤挤暖和!”
三姐也不矫情,脱下浴袍,挂在边上,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