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清楚的明白,他是有很大胜算的。
不然老爷子不会安排蓝玉过来。
“好像,如若没错的话,我当是凉国公蓝玉的外甥孙吧。”
想到这里,突然朱英发现一个事情。
貌似,我爹刚死?
好像是,现在我爹的灵柩,还停留在皇宫里,没有下葬吧。
朱英对于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有些好奇。
太子朱标,可是号称古往今来,位置最为稳当的储君。
对于自己的亲爹朱标,朱英自然谈不上有多大情感,悲伤之类的情绪更不可能。
“好歹也是我亲爹,假若和老爷子说说,我应该有机会去见上一见,送上一程,也算是全了朱雄英的孝顺。”
“目前,唯一能够证明我身份的,就只有那块布条了。”
朱英眉头微微皱起。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从河边醒来,但目前得到的消息,也足够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世了。
老爷子说长得像,这么坚持。
加上同样是洪武十五年那一年,那一月。
这天下就没这么巧合的事情。
最为主要的,当朱英苏醒的时候,他可是细皮嫩肉的,这根本不是寻常人家能够培养出来。
所以他才会派人去京师里寻身世。
周边的一些村落,小镇都直接无视了。
“老爷子调查我的事情,锦衣卫肯定知道,我去找他们要个驿站的通行文书,当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朱英并非迂腐之人,早在草原上打拼的时候,就常用狐假虎威,借力打力的套路。
现在虽然自己的身份,还存在被质疑,甚至老爷子都无法公布的情况。
但锦衣卫那边,自己若是想去办点事情,应当是很简单的。
想清楚了,朱英也不犹豫。
没有带张伯,独自出门而去,前往锦衣卫衙门。
毕竟有些事情目前来说,知道人还是越少越好。
此时正是申时,便是下午三点多时候。
京师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然朱英看向这些行人的时候,眼神已然变了味道。
这些人,日后当有可能是我的子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