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紧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哽咽:“你明明就是,你还不承认。你就是怕自己会拖累我,才不敢要我,对不对?”
季宴无奈地轻叹一声,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将鹿笙紧紧抱在怀里,用他温暖却略显滚烫的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笙笙,我发烧了,现在真的不适合……”
鹿笙闻言,身体微微一僵,她伸手摸了摸季宴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她的泪水瞬间决堤,滑落在季宴的手背上,烫得他心中一颤。
她心疼地望着季宴,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担忧:“季叔叔,我给你施针。”
说着,她迅速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套银针。鹿笙轻轻地掀开季宴身上的被子,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轻颤着将第一根银针准确地扎入了穴位。
季宴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声音低沉而充满自嘲:“笙笙,我这残破的身子,不知何时就垮了。你确定,还要吗?”
鹿笙的眼眶再次湿润,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望向季宴。“要,只要是你,我都要。”
季宴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哀伤,他轻轻抚着鹿笙柔顺的发丝,“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怎么办?”
鹿笙抬起头,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轻轻握住季宴的手,“我会好好活着,你不要担心我。”
说着,她缓缓靠近季宴,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与温暖。
鹿笙的双手紧紧环抱着他。“季叔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能承受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季宴轻轻拥着鹿笙,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笙笙,我该拿你怎么办。”
苏乘舟缓缓走出酒店大门,门口,苏绾绾和叶苗苗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一脸八卦的模样。
见到苏乘舟出现,苏绾绾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来,满脸好奇地问道:“怎么样?里面有没有什么劲爆的消息?快说来听听!”
苏乘舟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后怕,他拍了拍胸口,故作夸张地说:“唉,别提了,我差点就没命出来。”
苏乘舟的话音刚落,苏绾绾和叶苗苗不约而同地投来惊讶的目光。叶苗苗半信半疑地问:“有那么夸张吗?季宴叔叔平时看起来挺温文尔雅的呀。”
苏乘舟拍了拍脑门,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你们是没看到他当时那眼神,冰冷得能冻死人,仿佛随时都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绾绾,我跟你说,下次就算你给我再多的好处,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事情,我也坚决不干了。你哥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叶苗苗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眼神中带着几分鄙视,上下打量着苏乘舟,不屑地说:“真是个弱鸡,季宴叔叔那眼神就把你吓得差点没命出来?”
苏乘舟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眉头一挑,反驳道:“叶苗苗,你瞧不起我是不是?”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试图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
叶苗苗见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她轻蔑地哼了一声,“你说呢!就你这小身板,连我都打不过,还指望能在季宴叔叔那冰冷眼神下全身而退?”
说完,她还挑衅地看了苏乘舟一眼,动了动手,“不信?你试试看。”
苏乘舟见叶苗苗笑得愈发得意,心中虽有不忿,却也明白此刻不宜再与她争执,于是故作潇洒地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好男不跟女斗,你这般凶悍,将来哪个男人敢娶你?小心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