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绣着龙的工作服,洪山下盘稳啊,把个堂都跑出花来了,很多人都来看他跑堂,有嘴巴多的就说了洪山的身世,电视台也来报道了,社会上的爱心人士也来拍照帮助了。才跑了一个多礼拜,老板就因为用未成年被工商罚了款。但是老板没有赶洪山走,洪山也没有弃老板不顾。
洪山就和写报纸的漂亮记者说,当时自己被太阳晒的都快化了,和橡皮泥一样倒在店门口,是老板给他灌了一口救命的汽水,哦,就是雪碧,自己才活了。自己这是报恩。
老板也和漂亮的记者说,我是看洪山有志气,留在这里给他教他一点本事,根本就不是雇佣关系。说着掏出了准备了一个多礼拜的红包,上面写了,金榜题名。
后来爱心助学的来了,看见洪山和老板抱着哭的照片,给老板发了奖牌,来饭店看洪山跑堂的也越来越多。
洪山跑的堂就更累了,等到了晚饭歇了,洪山坐在后门的门槛上,抽着烟屁股,一股狐臭传来。一个差点没从黑夜里分出来的小姑娘就站在了面前。
“你干嘛呢?”小姑娘就问洪山。
“抽烟屁股呢。”洪山就回答她。
“给你这个。”小姑娘拿出一包硬壳的中华,洪山没接,说,“中华的铅含量不超标,抽不死人,我不要。”小姑娘把烟塞到洪山的怀里,洪山起身回自己堂弟租的出租屋,小姑娘就拉着他的工作服跟着。
“你跟着干嘛?”
“看了跑了一晚上的堂了,想了解一下你。”
“那你跟着把。”
两人走了半个来小时,走到公墓旁边的破房子前面,洪山一踹门,门开了。里面两张没有床板的床,搭着桌面,厨师的衣服丢了一地。洪山的堂弟现在在学厨,因为刀用的好,已经是打荷的了。
“你就住这啊。”小姑娘就很吃惊,这里还没有灯,靠着路灯才有一点光。
“和猪圈也差不了多少啊,能住。”
小姑娘就不说话了,抱着洪山哭,身上的狐臭直直的往洪山的鼻子里挤,洪山就给她擦擦眼泪。
“我吃苦,你哭什么啊。”
“我本来看你长的好看,也硬气,想陪你吃苦。但你这太苦了,我怕了。”
洪山哈哈一笑,奇怪了,城里的姑娘有这嗜好吗?
抱着小黑姑娘,小黑姑娘穿着网球裙,白体恤,身上都是肉。胸口挤得自己怀里满满的。
“那我陪你回去吧。”洪山就要拉着小姑娘出门,小姑娘说,“要不咱们试试吧。”
洪山心说,狐大仙啊,饶了我吧,你的味儿都熏脑壳了。
但是看到小姑娘脱了衣服,两只奶子上奶头上和桑椹一样乌黑发亮,奶子黑黑的,圆圆的,像两只手榴弹,心里就动了念了。
也不管人手还伸着,狐臭乱窜呢,就抱着小姑娘的身子吃起了奶。
小姑娘被吃的哼哼的叫,脱好了衣服,亲上了洪山的嘴。倒是奇怪了,小姑娘身上有味道,嘴巴里是香的不得了,吃的嘴巴把砸吧咋的响。
洪山从网球裙的裤裆缝里两个手指去掐小姑娘的逼肉,小姑娘就扒干净了洪山的衣服裤子,使劲拽那根马勺,马勺拽着粗了长了,洪山脱了小姑娘裙子,一条骚的没边的小裤衩。就要弄她流水的洞。
小姑娘看这里也没地方躺着,就说,“洪山,我们去开房吧。”
洪山就把马勺对准了小姑娘的油筒给捅了进去,“嗨哟,洪山你真有劲头。”
洪山一边把小姑娘放在后面的窗子上,一边从后面顶着,小姑娘也不含糊,叫的欢,“轻点,有鬼看着呢。”
小姑娘就看那个公墓,还真有几点绿油油的鬼火跳着,心里一害怕,下面的油筒就夹紧了,“看什么看,没看老子正办事吗?”洪山冲鬼火们一喊,鬼火们跳的更欢了。
洪山就把小姑娘挪到了前面的窗子里,刚好对面的楼房里,一个年轻女孩在洗澡,窗帘都没啦,洪山就说,“你看那,好看吗?”
女孩看了,哼了一声,屁股往后面顶着,“不好看。”窄道里,夹的紧紧的。
等半夜了,洪山牵着小姑娘的手送小姑娘到了她家门口,“洪山,我明天再来看你。你要什么烟。”
“我要你嫣然一笑。”
小姑娘就笑,黑珍珠一样的,笑的甜,甜的塞牙。
洪山就要走呢,小姑娘就生气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呢。”
“知道啊,老婆。”洪山嘿嘿坏笑。
小姑娘的黑脸透着红,捂着嘴乐。“我叫陈圆圆。”
洪山骚骚的笑了,“你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