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嘴老太上来捶了一下洪山,“一看你就知道长得老实,龙游喜欢你呢,有了崽了骗人家小黄毛上了床了。你以后啊,别再害她了。”
洪山心里堵的厉害,我是天生下来害人的吧。
回了家,也不见宋来福和宋奕欢,走到菜地里撒尿呢,看见两个白屁股在那晃悠。
走过去蹲在后面,抱着屁股就抓了两把,屁股的主人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哥你干吗呢?吓我好玩吗?”
洪山一叹气,“没吃吧?”
“没吃呢,哥你吃了吧?”
洪山就摘了茄子、黄瓜,到隔壁洪兴的鸡窝里掏了两个鸡蛋,抓了一只鸡,回去哐哐的烧了一餐饭。辣椒炒茄子,黄瓜炒鸡蛋,蘑菇干炖小鸡。
“宋奕欢啊,以后没好日子过了,你愿意跟谁过啊,和我们两个光棍汉过,还是和你爷爷奶奶过啊。”洪山给大鸡腿全夹给了宋奕欢,宋奕欢就说,“两家的房子都裂了啊。”
晚上洪山抱着宋奕欢的脚,掰开宋奕欢的腿,长了黄毛的小逼从自己穿过的内裤裤腿里露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宋奕欢啊,再苦也别松裤腰带啊。”
宋奕欢哭着说,“妈妈不要爸爸,你就没我了。”
“有我这个哥你还得了好处了啊?”
宋奕欢吃着洪山的肉棒棒,眼泪扑簌扑簌的掉,“哥,我长毛了,你可以用了,别杀爸爸了。”
洪山把枕头底下的刀拿出来,“我说枕头怎么这么硬呢。”哐的扔到地板上,吓得宋奕欢就哭了出来。
洪山掉个头,抱着宋奕欢,宋奕欢倒在洪山的胸膛上,“哥,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没想着怎么办呢,楼下的门就给拍的啪啪的响,宋水娇在楼下在喊呢,“洪山,宋奕欢,你们爸爸给人杀了。”
到了马大娘家的猪圈去一看呢,宋来福光着膀子,脑袋上长了一把锄头。旁边派出所的就大喊一声,谁干的。白皮叔就站出来,说,“是我干的。宋来福趁着我去进化肥就把我老婆睡了,我气不过就一锄头给切死了。”郑婶就哭,哭着哭着,郑淑芬就说,“不是我爸,是我妈,我妈看见宋来福不和她睡觉还喝马大娘睡觉,气不过就一锄头给切死了。”
洪山直挠头啊,这个郑淑芬可算是要了命了,这孩子能没妈吗。没了爹也不能没了妈啊。
公安带走了郑婶,洪山看了看躲在人群里的马大娘,这tm龙湾整天说自己和刘翠芬是霉星,洪山倒是觉着这个才是个霉星。赶紧给宋来福穿上了裤子,这宋来福的狗屌比胡甲老神仙可不小啊。
因为早就凉透了,洪山也没给宋来福往市一院送,送到了火葬场,宋奕欢倒是不哭了。让她爷奶给她带回家里养着,等养几年了,就给放出去浪吧。宋奕欢长的洋气,随刘翠芬,但是脑子不好,随宋来福,没有读书的命。只求运气好点,裤腰带紧点,总能吃的苦少一点。
洪山让宋来福家里操办了后事,帛金没有取一分,回了家就把宋来福和刘翠芬的衣物被褥都烧了,晚上也没吃饭,喝了几口凉水就当吃了。
正睡着呢,一个身子钻进怀里。
摸着也不像宋奕欢,宋奕欢的鸡头肉还小呢,里面还有核。
拉开电灯一看,我的妈呀,戴着酒瓶底一样厚的郑淑芬光着身子来了。
“干吗啊?”洪山给郑淑芬裹上毯子,郑淑芬推了推眼镜,很认真的说,“我把我赔给你了。”
“宋来福也不是我亲爹啊,赔我干吗啊?”
“我就是要赔你了。”
“你是想接着机会来占我便宜了吧。”
“我都送你床上来了,你家的草席都糙了,我都不喊疼,你怎么就不要我呢。”洪山看了看郑淑芬的长发,瓜子脸,厚眼镜,又看了长长的脖子,苗条的身子,两个奶随郑婶,才这么几岁呢,一只手一个都抓不过来了。下面的毛又黑又亮,看来是块肥地。
“哎呀,我不想害了你。”洪山吞了口水。
“你都要睡燕子,燕子你就忍心害吗?”郑淑芬是真伤心啊,从小被洪山欺负到大,正儿八经让他欺负了,反而不动手了。
洪山不动手,郑淑芬就动手了,摘了眼镜就往洪山下身钻,拿住一个圆滚滚的头就吃起来,洪山是真服了,“那是脚趾头,上来。”
郑淑芬就眯着眼睛上来,眯着都看不见眼仁了,终于把洪山的鸡巴给吃进肚子里了。郑淑芬是有家教的啊,吃起鸡巴肉来有板有眼的,含着龟头舌头舔着马眼,一只手摸着卵泡,一只手撸着包皮,舒服是舒服,但是洪山不想啊。郑淑芬有股子蛮劲,有韧劲,读书比不过自己姐姐,也比不过洪山,她就刻苦,刻苦到眼睛都800度近视了还刻苦。
洪山怕啊,怕自己什么时候也被她刻苦了。
郑淑芬把洪山的鸡巴吃的又硬又壮,在龟头上波波亲了两下,两腿张开就躺在床上,洪山只好趴到她的下身,看见粉红的屄缝子紧紧关着门,就用手去捅,这郑淑芬身子敏感,被洪山乱捅捅的下面都漏油了,自己抓着大奶子就想往嘴巴里送,“洪山,你快点,我好难受,我想你和宋来福捅我妈一样捅我。”
洪山真是做了孽了,就问,“怎么捅的啊,我不会啊”。
郑淑芬起身就“啪”一巴掌打在洪山的脸上,随后又抱着洪山的脸亲,“就你捅村里那些骚货一样捅我”。
洪山说,“你800度近视,你怎么能这么清楚呢。”
郑淑芬就说,“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不看清楚点嘛。”
洪山一狠心,沾了点郑淑芬的淫水,抹到鸡巴上,就往下面捅了下去。
“哎呀~!!!洪山你做什么啊,怎么走后门啊。”郑淑芬那紧紧的富有弹性和张力的括约肌就紧绷起来,夹住了洪山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