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喝着酸奶,听见她最后那几个字,狠狠呛住了。
缓过来后,我吃完饭,戳了戳她的脸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八位数啊,你顶得住,我顶不住。”
江莱被金钱砸晕了脑袋,“其实,咱们为了钱屈服一下也不是不行。左右那个傅衿安,是他爸的女人,他们之间肯定没发生过什么。”
“趁早打消你的念头吧。”
我一边准备和她一起出门,一边丢出瓜,“那个温芳,还在想让傅祁川娶傅衿安呢。”
“???什么?”
江莱换上高跟鞋,一副三观被炸碎的样子,“她昏迷这么多年,昏成傻子了?而且,她那天不是还和傅衿安撕得那么难看吗,现在母女俩就又成一条船上的人了?”
“那谁知道。”
我拎起包包,拉开家门。
江莱脑洞大开,“你说她们不会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吧?”
“什么东西?”
“比如?”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还井井有条的分析起来,“反正母女俩都共事一夫了,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是可以让她们这么快重归于好的?”
我瞳孔地震,不敢置信地看了江莱一眼,“不可能吧。”
“傅太太果然喜欢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刚走出门口,走廊另一端的门突然由内拉开,周放似笑非笑地觑过来。
我闭了闭眼睛。
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每次我做些或者说些见不得光的话时,就会被他逮住。
我无奈地看向他,“你偷听有瘾吗?”
“我在我自己家。”
周放好像刚刚睡醒,头发还有几分凌乱,那种散漫不羁的气质更强了几分,“这是光明正大的听。”
“”
我嘴上功夫没他厉害,索性不争辩了,“行,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他叫住我,“你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