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点点头,“既担心你,也担心她。”
李锦夜一颗心都软了,静了好一会,道:“跟着我,从没有一日是宁日,我的阿渊委屈了!”
她抬头瞅着他:“心甘情愿,谈什么委屈不委屈。”
李锦夜拿起她的手,亲着她的掌心,低声道:“快了,这样的日子快到头了。”
“不快也无所谓!”玉渊笑:“和你在一起,再难都是快活的。”
“傻丫头!”
李锦夜刮了下她的鼻子,转身离开。
玉渊没像往常那样止步,而是跟出去,送到二门外。
二门外,张虚怀已经等着,脸色并不好看,怕也是担心了一夜。
玉渊目送二人离去,没回自个院子,而是去了三叔那里。
原本以为这个时辰,他不会起身,哪知刚进院子,就看到他背手立于蔷薇下。
粉的花,青的衣,有种别样的素雅。
谢奕为见她来,立刻就知道王爷已经出发,笑道:“不必太过担心,我已经看过了,阿古丽此人虽然刚烈,但并不莽撞,心中是有丘壑的!”
玉渊点头道:“我不担心,只是闲着来找三叔聊几句话。”
谢奕为也不戳穿她,笑道:“想与三叔聊什么?”
“总觉得这些日子,三叔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花酒也不喝了,外头的同僚朋友也不见了,老一个人闷在书房,可是因为寒先生的原因?”
是,又不是!
谢奕为不欲多说:“先生把担子交在我身上,我若还像从前那样肆意妄为,岂不是辜负了先生的教诲,都快成亲的人了,也该定下心来做一番事业。”
“我倒觉得三叔从前讨喜些,如今太老气横秋了。”
谢奕为与她目光相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