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家出来,蔡久生拿起手机,拨通了蔡楠的电话,“楠楠,你先回家,我去办点事。”
蔡楠没多问,“好。”
蔡久生挂了电话,在路口左转,上二环,向东郊驶去。
蔡楠看了父亲的车一眼,继续向前,回家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蔡久生来到了郊区的一座小镇上,驶入了一个豪华别墅区。
这是他两年前买下的房子,一直也没住,现在送给那个老道了。
他来到别墅外,停好车,开门下车,来到门口,按下了门铃。
很快,一个女人打开门,见是他,恭敬的喊了声,“蔡先生。”
蔡久生点了点头,绕过她,走进了别墅。
女人把门关上了。
来到客厅,蔡久生见没有人,转过来问女人,“我师父呢?”
“道长在楼上”,女人说。
蔡久生皱眉,“在楼上?”“有客人”,女人说。
“什么客人?”,蔡久生纳闷。
女人不好明说,压低声音说了句,“女的”
“女的?”,蔡久生看了看楼上,阴沉着脸,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了。
女人也不敢多说,转身给他端来了一杯茶。
“什么时候开始的?”,蔡久生问她。
“有些日子了”,女人说,“好几个女的,都是女道士,隔两天来一个,来了就去楼上传道,一呆就是半天。我那天上去给他们送茶,听到他们在做那种事,没敢敲门,又下来了。后来那个女道士走到时候,我多看了一眼,道长就不高兴了,他说这是师徒传法,让我不要有邪念,更不要说出去。”蔡久生苦涩的一笑,“好一个高人我看了一辈子古董,在这打了眼了”
女人不敢说话,默默的低下了头。
蔡久生心里沉甸甸的,深吸一口气,看看女人,“你去忙吧。”
“是”,女人说。
她转身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又回来了,“蔡先生,我不想做这份工作了,您看能不能”
蔡久生一皱眉,“怎么?”
“自从道长住进来,这房子里就总阴嗖嗖的”,女人心有余悸的说,“到了晚上,我总做噩梦,昨天我半夜惊醒了,出来喝水,发现道长就在我门口,还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当时把我吓坏了蔡先生,我是您雇来的,但这份工作,我确实不敢再做了”
蔡久生明白了。
他搓了搓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老头子扬言自己是不碰女色的,现在看来,整个一老色鬼。
他对老道的信仰出现了裂痕,心里愈发的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