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仿她委屈时候的模样:“你都好久没有陪我了……你看我天天忙得停不下来。”
“你之前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吗?”
鹿文初听到我模仿她,“娇羞”地捂住脸:“哎呀不要再说啦!”
我扯下她挡住脸的手,我知道她在演。
“你现在算是……财务自由退休了吗?”我没话找话。
她喝了一口曼珠沙华:“算是吧,虽然给他们摆了一道但是是被迫下台的。”
确实,本质上来讲,这次我们还是没有斗过濮氏集团的两个畜生。
倒也不是轻敌,而是他们实在是阴险。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我点上一支烟:“你现在手头上有多少?”
鹿文初警惕地看着我:“干嘛?你要多少?”
我解释:“没想问你借钱……我就问问。”
“没事儿,”鹿文初又拿出了她那副架子,“遇到了什么事你跟姐说,我又不指望你还我钱。”
什么叫不指望我还钱?
“我在你眼里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吗?”我故作悲痛。
欠钱不还,那不成了周腾岳了吗?
我可看不起那样的人。
鹿文初和我都对彼此的“爱演”都心知肚明。
她也没有戳穿我。
“逗你玩的啦,我们家幕幕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对吧?”鹿文初的眼睛笑起来像两个弯弯的月牙,很好看。
她也没有再卖关子:“我现在手上的钱算是这么多年来最多了,不过掏空整个公司也没掏出一个出来。”
我知道她口中轻飘飘的“一个”是一个小目标。
我认识的人也就只有她能把一个小目标如此平静地说出来了。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她。
“没什么打算啊,这样的生活不挺好的?”鹿文初懒洋洋地回答,“每天看着你忙来忙去,我什么都不用干,江佳他们还不收我酒钱……”
“什么?!”
我跑过去跟江佳理论,“为什么不收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