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我还跟着去的,搜了一遍又一遍,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一些字画,也不是很值钱。”斐书记说。
“是不是财产转移了?”杨柳月说。
“没发现,他当了这么年的官?他没多少钱?难道真是个清官?抓错了?”斐书记说。
“有可能真是清官,我听说张书记口碑不错,还有,我听李成钢说过,
张书记很清廉。”我说。
“张书记是李成钢他爸提拔的,李成钢他爹可是个大贪,贪的钱财得用重型卡车来装。”斐书记说。
“老斐,你可不能太贪啊。”卓依云说。
“我肯定不会了,下个月我要去北京,党校学习半个月。”斐书记说。
“听说去党校学完,就会提拔,你再提拨就副省了吧?”杨柳月说。
“书记我还没干几天呢,不过,我是上面重点培养的干部,过几年,只要不出大的差错,副省应该没太大的问题。”
“好啊,祝贺斐省长前途似锦。”杨柳月说。
“也祝贺你们白头偕老,事事如意。”斐书记说。
接到冯彩虹的电话,说父母打起来了。
我急忙和杨柳月回了家。
进了屋后,屋里乱七八糟,地上都是玻璃渣,一片狼藉,母亲坐在椅子上哭泣着,冯彩虹在一边安慰她。
“我爸呢?”我问。
“出去了。”冯彩虹说。
“怎么回事?”杨柳月问。
“我爸把我妈打了,嘴都被打出血了,你看看。”冯彩虹说。
“为什么?”我说。
“他要和我妈离婚,我妈不同意,他就动手打,还砸家里的东西。”冯彩虹说。
母亲擦了擦眼泪,“起承,你爸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我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哥,我爸换车你知道吗,他换了辆帕萨特,是你给的钱买的吗?”
“没有,我不会再给他钱了。”我说。
“他哪来这么多钱?还说妈如果跟他离婚,他给妈20万青春补偿费。”冯彩虹说。
“青春补偿费?这老东西这是作死啊。”我说。
“他还说要是今天离婚,明天就给妈买一个两万块48寸的液晶彩电。”冯彩虹说。
“他包地的钱花了吗?”我问。
“包地的钱,给人家签了协议,十万块租金打给了人家,这个没错,还剩20万在我这了,我不会给他了。”冯彩虹说。
“他不会在外面干违法的事吧?”杨柳月说。
“这还真说不定?”我说。
“还有,哥,我听别人说,他经常和村里不三不四的人,去城里ktv唱歌,一玩就玩通宵。”
“他几个晚上都不回家。”母亲说。
“无法无天了。”我说。
“起承,你得弄清楚,他这钱是从哪来的,怎么赚的钱?不会打你的旗号,在外面骗钱吧?”杨柳月说。
“有可能,他现在胆子大了,斐书记给我说,前些日子我爸还找过他,说要提拨他当村长。”我说。“他人去哪了?”
“可能又去刘寡妇家了。”冯彩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