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是这个跟踪魏琳琳的男人跳进湖里游泳的吧。”我说。
“我们调查了这个男的身份,大吃一惊,这男的叫卢秉义,工程学院的副院长,主管人事和宣传,并且还是人大代表。”杨守志说。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副院长?还人大代表?”紫娟说。
“哎,人大代表,好人真的不多,那天这个卢副院长就在东湖,所以他就是最大的嫌疑犯,我们立刻审讯了他,但他坚决否认魏琳琳是他杀的,他说他暗恋魏琳琳已经有十几年了,绝不会杀他的,他们以前是邻居,是隔了一栋楼的邻居。”杨守志说。
“这个副院长结婚了没?”我问。
“是已婚的,但两人分居有半年了。”杨守志说,“据这个卢院长交代,他说那天他看到魏琳琳独自划到湖的中间,坐在船上发呆,那天下午他拉肚子,就去找厕所,等上完厕所回来,就发现魏琳琳已经死在湖里了,我和全拼又重新调出监控录像,发现卢院长的确去找厕所,就是说他没有作案的时间。”
“那就奇怪了,这女的是谁杀的?”邱海军说。
“对了,你不是说这个卢院长潜入到魏琳琳的家里,并偷了几双高跟鞋,被跟踪了这么久,魏琳琳没有发现这个卢院长吗?”我问。
“这个院长偷女人的高跟鞋干什么用的?”紫娟问。
“做爱用啊!”小兵说。
“跟,这个高跟鞋做爱?”紫娟问。
“那当然了。”小兵说。
“这个卢院长有恋物癖,并且他这种病很特别,他只恋或者说只钟情一个女人的内衣,鞋子或者丝袜。”杨守志说,“卢院长自己也交代了,他不但偷拿了魏琳琳的高跟鞋,也偷了她的内裤和丝袜,他媳妇也受不了他,也知道他这个病,卢院长跟老婆做爱的时候,让老婆穿魏琳琳的高跟鞋和丝袜。”
“真的假的?”小兵问。
“我们还专门找了卢院长的老婆,他老婆长得挺漂亮的,真可惜。”杨守志说。
“这什么院长啊,有这样的院长能教育好学生?”邱海军说。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变态的,我见多了。”小兵说。
“如果不是这个卢院长杀的魏琳琳,那是谁杀的?被人抢劫杀的?自己自杀的?还是情杀?”我说。
“魏琳琳不是有个爱好吗?就是喜欢买高跟鞋,答案就出在这了。”杨守志说,“卢院长在跟踪魏琳琳的时候,发现她买高跟鞋只去一家店,这个店在一个不是很热闹的小街上。”
“为什么只去一家店?”小兵问。
“我明白了,这店主肯定是个男的,很可能是个年轻的帅哥,十有八九是偷情。”我说。
杨守志掏出一包中华烟,递给小兵和我一颗。
“我的呢?”邱海军问。
“没有你什么事。”杨守志说。
“你这么小气,就一根烟而已。”邱海军说。
“你不是有女人吗?”小兵说。
“女人又不是烟。”邱海军说,“老杨,来一颗吧?”
“女人怎么不是烟,你不是趴在下面吸过了吗?”小兵说,“要不,我们换着吸?”
“你真流氓。”紫娟说。
“怎么了?你想从良了?”小兵说。
“紫娟,别理睬他。”邱海军说。
杨守志眯缝着眼,用打火机点着烟,“想吸烟也可以,拿你的女人来换,或者拿那个闯王旗来换。”
“一颗烟就想换我的女人?你想多了。”邱海军说。
“老杨,你接着说那个鞋店。”我说。
“卢院长发现魏琳琳每个星期四的晚上8点钟左右就去鞋店买鞋,杨守志说,晚上8点钟以后那条街已经很冷清了,为什么是每个星期四的晚上8点呢?因为她老公每个星期四的晚上要在公司值班,那个鞋店老板的确很年轻,长得还算可以,但也不是很帅那种,鞋店有一个小阁楼。”
“果然是偷情,原来是凶手是这个鞋店老板。”我说。
“你听我说完,魏琳琳进去鞋店后,鞋店并没有锁门,就是说顾客随时可以进的,卢院长就悄悄进去了,他发现魏琳琳被这个鞋店小老板带上了阁楼,鞋店一楼是有摄像头的,所以卢院长进去后不久,那个鞋店小老板就从阁楼上下来招呼他。”杨守志说。
“这个女的家庭不是很幸福吗?为什么要和这个鞋店小老板偷情?”我问。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怎么说呢?就是,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杨守志说。
“这个问题简单,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都喜欢在外面偷吃的,只不过女人的天性一直被男权社会所压抑,一但有合适的机会,女人比男人还放荡。”小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