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我一把将海霞推倒。
门被一脚踹开,父亲冲了进来,“你个畜生,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敢打媳妇。”
“干什么你?”我说。
父亲拿起地上的椅子,朝我砸了过来。
我急忙躲开,“有话好好说,你发什么火?”
母亲拦住父亲,“老头子,你冷静一点。”
“冷静个屁,这孩子都让你惯坏了。”父亲拿起摔坏的椅子。
“好,你砸,你有种砸死我。”我拍着胸。
“我砸死你这个畜生。”父亲扬起椅子砸向我。
“这次我躲闪不及,额头被椅子腿划了一下。”我摸了摸额头,看到手上有血。
“你个老东西,还真砸呀,你把起承的头都砸破头了,我给你拼了。”母亲扭打着父亲。
“哥,你赶紧走吧,还在这干什么?”冯彩虹站在门口。
我急忙下楼。
“你个畜生,你别想和海霞离婚,”父亲跺着脚,“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想了。”
“老不死的,你还有完没完呀!”母亲说。
“你这个畜生,你要是离婚了,我就吊死在村口那棵树上,我死给你看,我要是做不到,我喊你爹。”父亲用手拍打着墙。
出了院子,我爬上了车,用纸巾擦了擦额头。
手机响了,是石涛打来的。
“起承,你在哪了?”
“有话就说。”
“这个狗日的把我的腿打伤了。”石涛说。
“谁打的?”
“是邱海军打的。”石涛说。
“他为什么打你?”
“他看我不顺眼,起承,这小子现在很猖狂,你是从哪个旮旯缝里挖出来的。”
“你们在哪了?”我问。
“在雅心茶馆。”
“我这就过去。”我拍了一下方向盘。
到了雅心茶馆。
邱海军坐在地上抽着烟。石涛揉着腿。
“为什么打架?”我问。
“是你这个涛哥这两天身上来月经了。”邱海军说。
石涛脱下鞋朝邱海军砸了过去。
“看到没有?我只要一说话,他就烦躁不安。”邱海军拿起石涛的鞋朝门口扔去。
“谁先动手的?”我问。
“这还用问,肯定是涛哥了,他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起承,你头怎么了?跟人打架了?”邱海军说。
“没事,我酒喝多了,碰墙上去了,涛哥他为什么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