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你有种,等着瞧吧。”倪队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
“滚蛋吧,下次见你一回,打你一回。”我说。
“你敢不敢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倪队说。
“有什么不敢的,记住了,你爹我叫冯起承。”我说。
“好,我记住了。”倪队转身走了。
“起承,你怎么这么冲动啊?这下完了。”邱海军说。
“这是个畜生,老子还没打过瘾呢。”我说。
“他会找人来报复的。”邱海军说。
“不怕,苏晨,他为什么打你。”我说。
“他说我是婊子,我就骂了他,然后他就殴打我,他要是真找人来报复,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苏晨说。
“晚上我陪你,放心,没事的。”我说。
“罗东信减刑的事算完了。”邱海军说。
“别减刑了,这些狱警比坏人还坏。”苏晨说。
“海军,我现在感觉心里好受多了,必须得打一架才能泻火,不用上山烧香了,靠菩萨不如靠自己。”我说。
“今天晚上,倪队会不会叫人来报复?对了,他不会抓我们进监狱吧?”邱海军说。
“我们又没犯法进什么监狱?”
“我是怕他给我们下个套。”邱海军说。
“没事,老子即使进了监狱,也能收拾他。”我说。
“你厉害,晚上我也不走了,起承,你最好跟雷老二说一声。”邱海军说。
“不用给他说了,公安局刑警队我有人,我打个电话告诉一声,如果这个姓倪的敢来骚扰,我让刑警对付他。”我说。
“那更好了。”邱海军说。
晚上,我和邱海军在客厅里喝着啤酒。
“起承,你去卧室跟苏晨聊一下天,安抚她一下,这个女人也真是不容易,我在这看电视,你去吧。”邱海军说。
“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她?”我说。
“你不去,那我去。”邱海军说。
“你歇着吧。”我说。
邱海军笑了笑,“记着戴套,就当我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