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娘的,有才,周经理听到没有,这就是我要的答案,听明白了吗?”蔡老板说。
“老板,好像我有点明白了。”周经理说。
“老周,人就得要经常学习,别以为自己走出大学的门,就不用学习了,我告诉你,我没上过什么几把大学,我这个人就是不断地学习,再学习,我看你还是没搞明白,我念几句电影的台词给你听听,听好了,”蔡老板说,“1984年柏林墙受到全部封锁,人民受到斯塔西严密监控,也就是东德秘密警察,这是一个由10万专职人员和20万线人所组成的情报机构,他们确保无产阶级专政,他们无所不知。”
“老板,我现在是明白了。”周经理说。
“你的反应可真够慢的,比这个李上迁差多了。”蔡老板说。
“我叫杨上迁。”我说。
“杨上迁?那就杨上迁了,老周,这个电影里,你知道东德的秘密警察在一个反动艺术家里装了多少监听器和摄像头吗?从上到下,从卧室到卫生间,再到马路对面全立体覆盖,我就不信了?我们现在两个摄像头是吧,再装二十个,难道就照不到那个偷邮件的人?”蔡老板晃着皮鞋。
“明白,我这就去买摄像头装上,我这就去。”周经理说着转身出门。
“回来!”蔡老板喊道。
“老板,您说。”周经理转过身。
“你真是要买20个?”蔡老板问。
“要不了这么多,10个够了。”周经理说。
“3个。”蔡老板伸出两个手指。
“好的。”周经理说。
我拖好了地,也出去了。下楼的时候,周老板忽然转过头瞪了我一眼。
毛四从外面骑着助力车回来,他脸上都是汗。
“拖地有钱赚?”毛四问。
“没有。”我说。
王小军走过来,手里拿这一束玫瑰花,“这个送去。”
我接过了看了看邮单地址和收件人,还是那个叫白洁的女人,寄件人也是同一个人,“怎么还是她?她不要这个的,她让我扔垃圾桶里了。”我说。
“不要也得去送,说不定她哪天就收了呢!这个货以后就你送了。”王小军说。
“行啊,杨上迁,你这个简单,她不要,你就扔垃圾桶里,反正你送一趟也是算钱的。”毛四说。
“记住了,杨上迁,每次都要找到她人,她说扔垃圾桶,你再扔,不能直接就把玫瑰花扔进垃圾桶里,这是寄送人要求的。”王小军说。
“这我明白。”我说。
王小军上了楼。
“现在变态的人真多。”毛四说。
“毛四哥,我怎么觉得这个老板也有点变态呢?”我问。
“怎么变态?”毛四问。
“感觉说话,做事有点怪异,我怎么总是碰到这样变态的老板呢?不过,看上去他很欣赏我。”我说。
“欣赏你?那就完蛋了,老板一欣赏你这样变态的员工就会倒霉,你那个花满楼的钟老板就是一个例子,那可绝对是欣赏你吧?估计他现在已经被抓了,花满楼倒闭了不说,搞不好那个钟老板就会被枪毙了,我看这个老板估计又要倒霉,希望结局别太悲惨。”毛四说。
“怎么说话的你?”我说。
“不信,走得瞧,小豆芽哪天就被人给炖了。”毛四说。。
“不会的,放心,有我在,我决对不会让小豆芽倒闭的。”我说。
“你算哪根葱?我靠,你把自己当大神了,就是一个破快递员,说话的口气都能盖着天了,赶紧滚蛋,送你的玫瑰花去。”毛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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