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了一个包厢。”燕子说。
“包厢都定好了?就我们两个人吗?”我说。
“哎!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怪怪的。”燕子说。
“怪吗?哪里怪?”我问。
“听你说话,还有你那眼神感觉不像昨天的你。”燕子说。
“是吗?我昨天也这样啊?是不是我嗓子哑了的原因?”
“也不是,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燕子说。
“什,什么感觉?”
“好像是陌生感。”燕子说。
“是吗?不过,我们并没有认识多长时间。”
燕子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推开包厢门。
“坐吧,等一会服务员会上吃的东西。”燕子说。
“我不饿。”我说。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西瓜,还有水果拼盘。
“我去点歌,”燕子说。
我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让我点。”
“不是的,你随便点。”我看着茶几上的水果拼盘和西瓜。
“我喜欢老歌,你呢?”燕子说。
“我,我,随便。”我说。
燕子点了一首《冬季来台北来看雨》,然后唱了起来。
燕子唱歌的时候,我埋头吃西瓜。
“怎么样?”燕子问。
我咬了一大口西瓜,“什么怎么样?”
“我唱的歌怎么样?你给我指点指点?”燕子说。
“好听,你继续唱。”我继续啃着西瓜。
“你好像没听我唱歌?”燕子说。
“听了,”我用牙签插起一片苹果。
“我唱的什么歌啊?”燕子说。
“唱什么歌都行,”我头也不抬的吃着苹果。
燕子把麦克风放下,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