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炮仰天长叹,‘唉’了一声后说道:“兄弟,不是大哥不帮你,是你大哥我,有难言之隐呀!”
全无妄蛇眼看着洪天炮,脑子里想着鬼主意。别拿难言之隐当借口,怕是你畏惧丰明烨吧,你这个怂包!不逼着你,一点大事也不敢干!他冷笑着说道:“不妨你把那难言说出来,你看我这么多的兄弟,大伙帮你想办法解决。”他这是威逼洪天炮,有点想篡权夺位的意思。
洪天炮被全无妄逼得没有办法,说道:“这两枚印章对于我来说,那可是个噩梦。这大江上下我怕的人,只有三个,第一是鬼人,第二是魏太师,第三是阿拉坦那木其。诸位想听,我就今天也豁上了。不过我奉劝诸位一句,你们要想打丰明烨,我不管,请不要在一夫岭开战。”
千盅壶站起来说道:“打是一定要打,不过也请洪大寨主放心,大江上下有很多地方,我可以到一夫岭之外去打。”
全无妄一看有人说去打丰明烨,觉着自己这些天没白忙活,心里也就多少平衡了些。不过他对洪天炮说的这三个人挺感兴趣的。于是,他就说道:“大哥不是要说那官印的事吗?你就说说呗!”
这官印之事,要从雇鬼人帮着打自己二哥乌青,并且杀死乌青斩尽余党,打下一夫岭后,一年左右时间内说起。
那是在某一天的黄昏,天眼看就要黑下来时,一个牵着骡子的中年人,由栾家川向一夫岭走来。驮子上就一个鼓鼓囔囔的大麻袋,再无别物。那个驮子架做得也非常特别,在骡子两边高高的空架着,那麻袋弯曲度不大,横搭在骡子脊背与两面高高的驮子架上。他过关卡时,没给铜子或银两,只是掏出了一张盖着两个官府印章的纸给守门喽啰看,并且说道:“这是官府的官印,我要到宝石河官府新开的矿去送东西。”
来人没交过路钱,守门喽啰不敢放人过去。就吓唬着说道:“有钱过关,没钱拿命来抵,这破纸没有用!”
哪知那个中年人是个软蛋,经不住吓,这几句话将他吓坏,手一扔缰绳,就往栾家川方向跑了。
守门喽啰很高兴,白捡了一头骡子,还有一麻袋的东西,就对另一个守门喽啰说:“你先看守着,我回去交给大寨主去。”
另一个说道:“有了奖赏别忘了我。”
“放心吧!”这个守门喽啰就牵着骡子找大寨主报功去了。
洪天炮当时雇鬼人打一夫岭时,几乎花光了所有的财产,还要时常孝敬这尊神。他手头不是很宽裕,当看到骡子和东西后很高兴,就从怀里摸出两小块银子,塞给了那个守门喽啰,算是奖励他。守门喽啰很兴奋,就告诉他,那个拉驮子的人拿了张盖官府印章的纸来蒙人,已经被吓跑了。洪天炮当时就来了句,官府算狗屁,这一夫岭地盘姓洪!他自己则把驮子牵到住的屋门口,将牲口拴到柱子上后,怕被兄弟们发现分财产。自己将那鼓囔着的大麻袋费了很大劲才搬运到屋内,赶紧将门插上。借着屋内的油灯光亮,就迫不及待地动手解那麻袋口。等解开一看,里面一床大被子包着个人形状的东西。立刻就吓了一跳,不会是具死尸吧?也就在这时,那个被子开始扭动起来……
洪天炮一个箭步,就窜出去五尺多远,顺手就将腰刀拔了出来,万分惊恐地说道:“你是人是鬼?”
那被子里传出一个女人呜呜噜噜的声音:“呃……呜呃……”
洪天炮听到这声音,脑子里就想,不会是谁绑架的大姑娘吧?他上前将那捆绑着的被子用刀将绳子挑断,打开被子一看的确是个女人……他三下五除二将那女人从麻袋、被子中解封出来,并且将她口中的破布拽了出来,扔在地上。他借着灯光一看,漂亮不漂亮先不说,妖艳度可挺高;贤惠不贤惠还不晓,淫荡点却犹存。他用邪恶的眼神看着她,说道:“谁把你给绑来了?”
那女的活动了一下,可能是因捆绑时间过长造成酸麻感的手脚后,即刻抛给洪天炮一个媚眼,说道:“你呗!还有谁?”
这媚眼如蜜,柔语似糖,从嘴甜到心,由心到了脚后跟,也把洪天炮原始的野性给勾引出来。嘿!到手的甜瓜,我不捏一下,也不知熟不熟?眼睛盯着她的脸,和颜悦色说道:“我这是救了你,你要感谢我,你不是我绑来的。”
那女的一听,立刻故作羞态,特意撅起那诱惑力极强的小嘴说道:“不是你把我绑来的,我怎么会在你的屋子里?”
洪天炮被问了个哑口无言。不过这黑锅他洪天炮愿意背,因为把以前寨子里那两个转过几手的半老徐娘压寨夫人,让人给扔到悬崖下喂了秃鹰。栾家川那栾一娇又没娶成,还差点把命搭上。现在正好这送上门的女人倒也有几分风骚,这被筒子不空,炕上有活物的日子不过白不过,过了不白活。他觉着有些燥热,知道自己这绝对是因血流过快缘故而导致的,不想平息,还需加强。他将那手中的腰刀,往门口处一扔,接着话就说道:“你说我绑来的,就算我绑的,反正我也是干这个买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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